王趄:“不能吧,尋頃長得太普通了,還沒你好看,小梅要喜歡也是喜歡我啊。”
“可是我們大人很厲害啊,喜歡他不是很正常的嗎。好多女子都想勾引我們大人,但我們大人潔身自好,不碰任何人。小梅醫師這是……嗯……落花流水。”
王趄翻了個白眼,“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不對!你是想說那個尋頃看不上小梅嗎?他憑什麼!”
荀卷柏問荀靈芝,“小梅真的喜歡上那個尋頃了?”
“我覺著尋頃很像一個人。”荀靈芝笑笑,“若真是那個人,也就說的通了。”
“什麼意思?”荀卷柏沒有聽懂,荀靈芝不說,他也就不再過問,他還有很多事要做。
荀卷柏打斷其他人的聊天,讓他們趕緊做事。
王趄和仇酒爭論不休,但是因為荀卷柏的話,只能暫時作罷,瞪了仇酒一眼就繼續切藥材了。
晚些時間荀小梅終於從房中出來了,臉色有些白,看起來柔弱清瘦,令人憐惜。
“我已經處理過她的傷了,她傷勢重,暫時醒不來,留個人好生照顧她,一半人和我去城中看其他屍體。”
有位醫師勸道:“你現在的身體狀況,不宜操勞,我們去就可以了。”
“不去看一眼我不太放心,怕遺漏什麼。”荀小梅堅持,“兩刻鐘後出發。”
眾人只能依她。
王趄和荀靈芝都被留下來了。王趄還是切藥材的那個。
“我這工作隨便找一個人來都可以吧!”他爆發。
沒人理他,他熄火。
第二天,又有人死了,可是藥方檢查再檢查都是沒有問題的,於是他們打算盯著一個人看。
第三天,快到最後時限了,荀小梅那裡沒有什麼訊息,安北王那邊也不知情況如何,沒有傳來任何訊息。
三皇子還在隔空對質。
尋頃仍沒有醒,石頭每日按時去看他,喂他點湯水和換藥。
第四天,傳來荀小梅幾人失蹤的訊息。
荀靈芝一時著急,想騎著馬去尋,被其他人攔住了,她只能先暫時繼續和他們檢視屍體。
第五天,三皇子兵臨城下,要端王給個交代。
第六天,所有人都在等待。
第七天,三皇子聯合其他小國一同領兵城下。
“他怎麼還沒醒啊!小梅也不知道去哪裡了!不會真的要打仗了吧。”王趄這幾日下來又瘦了不少,人也憔悴了幾分。“早知道我就不跟著來了。”
“吃飯嗎?”仇酒問。
“斷頭飯嗎?”王趄抬了抬頭,面上滿是絕望,“話說你們怎麼和沒事人一樣。”
“我們本就是將死之人啊。”仇酒盯著碗裡的雞腿,“你要是不吃那就我吃了。”
“你吃你吃。餓死鬼投胎一樣。”王趄翻了個白眼,然後想起什麼,坐起身,“不對啊,這幾天有個女醫師我怎麼一直沒見著她,她去哪了?”
“哪個?”
“秦念,之前被下了迷藥的那個,最近她都奇奇怪怪的,這幾天竟然直接失蹤了。”
“哦,她呀。”仇酒邊囫圇吃著邊回,“她主動要去照顧村西頭的那些老人,我們覺得她來回麻煩,就給她在那邊安排了個住處,我以為她偶爾會回來的。”
“這樣啊。”王趄還是覺得哪裡怪怪的,“好像還有一個來著。”
“……”仇酒起身,“我吃完了,碗我帶走了。”
“哦。”王趄繼續切藥,突然看見窗欄上停著一隻信鴿,他拍拍手拿了個帕子隨意擦了擦,不動聲色地回頭看了看,確定沒有人注意到這邊才上前取下信鴿腳上的信……
第八天,端王下令捉拿此次隨行的醫師人員,除之前失蹤的荀小梅等人,已全部捉拿。
第九天,端王帶著醫師前去城門上見三皇子等人。
那一日,三皇子義憤填膺,有理有據指出大周的險惡用心,還勸城樓上的醫師實話實說,要對得起自己的醫者仁心。然後就站出來了兩個醫師。
一男一女,說自己奉命搞破壞,指示者正是敵國三皇子。女醫師當眾撕開自己的人皮面具,男醫師拿出三皇子賜的身份牌,兩人還指出瘟疫是三皇子的陰謀,他們因為助紂為虐,良心不安才打算站出來向世人解釋。
王趄看得目瞪口呆。
又忍不住想,他們真有良心這東西?
三皇子氣得破口大罵端王不要臉,找了兩人來誣陷自己,還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