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的法輪,而後順勢一巴掌打在他的臉上。
“剛看你騎著白獅過街,感覺很威風,怎麼就這點本事?”
陳朝身形不動,一拳砸在這位北地的散修大人物心口,直接便將他的心口砸出一個凹陷。
後背凸起很大一塊。
野和尚噴出一口鮮血,剛想說話,又被陳朝拉住手臂,直接將其折斷。
“啊!”
一聲慘叫從野和尚的嘴裡發出。
陳朝面無表情,直接扯斷他的一條胳膊,任由鮮血灑落,而後將手臂丟向遠處的白獅。
白獅此刻完全都已經被陳朝的氣勢鎮住,原本還想要上前幫著自己的主人,可到了這會兒,是一動都不敢動。
眼前這個年輕男子,可比它的殺氣還要重。
那些後來的散修們,看到這一幕,都愣在了當場。
這他孃的可是兩位散修裡的巨頭,一位雲霞洞的洞主,一位孤廟的野和尚,這兩人,現在一個人生死不知,另外一個,看著很快就要死了……
這到底是哪裡橫空冒出來的狠人啊?
野和尚原本只是以為何湖是一時不小心才遭了這年輕武夫的道,可等到自己上了之後,才發現哪裡是何湖不小心,這根本就不是對方的對手啊。
野和尚吃痛不已,此刻的他已經想退出戰場了,可眼前的年輕武夫,可根本沒有給他半點機會,他不僅一言不發,手上的動作也不小。
根本沒給野和尚脫身的機會。
最讓野和尚生氣的是,眼前這個年輕人,看著這麼年輕,有這份修為也就算了,腰間的刀居然也不拔出來,這不明擺著就是將他玩弄於股掌之間嗎?
他這輩子還沒受過這麼大的氣,即便是當初在鹿鳴寺裡,他那位師父也不曾這麼對過他!
可他即便想要改變局勢,現在也是根本一點辦法都沒有。
眼前的年輕武夫,宛如一個沉默的殺神。
……
……
扯斷野和尚的一條手臂之後,陳朝沒什麼心情跟眼前這個殺過大梁官員的野和尚多浪費時間,一腳踹倒之後,只是一腳踏在他的頭顱上。
陳朝看著在不斷掙扎的野和尚,好奇問道:“你說,你在殺我大梁官員的時候,有沒有想過這一天?”
野和尚原本還有幾分僥倖,可在聽到這句話之後,便再也說不出話來,心如死灰。
這年輕人竟然是大梁的人。
“要殺就殺,哪裡這麼多廢話!”
野和尚嘶吼一聲,彷彿不想低頭。
陳朝一腳踩在他另外一隻手掌上,頓時便傳來一陣骨碎的聲音。
聽著這聲音,圍觀的那些散修都臉色難看。
至於孤廟的其餘和尚,看到這一幕,根本就不敢上前去招惹這位年輕武夫。
哪怕此刻在他腳下的,就是他們最敬愛的住持。
陳朝抬起頭,並沒有著急打殺這位孤廟野和尚,而是淡然道:“此人無故殺我大梁官員,本官將其繩之以法,各位有沒有意見?”
眾人面面相覷,這他孃的誰敢說自己有意見?
“應掌教,你的意見呢?”
陳朝忽然看向一直沒有說話的應朝宗,算是給他丟擲一個難題。
應朝宗此刻心裡正在竊喜,這北方三位散修大人物,如今除去他之外的兩人,已經幾乎是難逃一劫了,之後北邊的散修,可不就是他一個人說了算嗎?
但話雖然如此說,事實上他如果此刻表態,只怕還真是會冷了這些散修的心,即便之後開始蠶食孤廟和雲霞洞的勢力,都會顯得無比艱難。
“敢問大人身居何職?”
應朝宗沉默了很久,才終於開口,算是比較妥當的說法。
誰知
道對面的年輕武夫一點都不上道,只是搖頭道:“本官身居何職,倒是跟你沒關係,應掌教只需告知本官態度即可。”
應朝宗微微蹙眉,“若是在下不說呢?大人要將我三清山一併滅了?還是要將在下都在這裡打殺了不可?”
陳朝眯眼一笑,“應掌教說笑了,怎麼覺得自己不曾惹事,所以便有恃無恐?”
應朝宗冷哼一聲,就是在賭眼前這個年輕武夫不可能在眾目睽睽之下難為他,畢竟北邊這已經有兩個大人物栽到了他的手裡,要是這還有一個,只怕北邊的散修對大梁的恨意,就很難撫平了。
陳朝淡然道:“應掌教的三清山,倒也不是什麼好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