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去年似乎還打殺過一對散修夫婦,搶奪了不少天金錢。”
應朝宗臉色微變,那樁事情,為何對方會知道?
“大人,可不要血口噴人,應某從不會做這樣的事情,更不會允許山中弟子對同道中人如此作為。”
應朝宗咬著牙,很清楚有些事情是說什麼都不能認的,一旦認了就萬劫不復。
陳朝平靜道:“本官沒證據,會胡說嗎?”
應朝宗搖頭道:“大人,即便其中有什麼誤會,好像都不幹大人的事情。”
陳朝好奇道:“那依著應掌教的意思,這裡發生的事情,該歸誰管?”
應朝宗理所當然道:“當然是各位道友商量著來。”
陳朝哦了一聲。
然後他用力踩碎腳下的那顆腦袋,這才緩緩走向這位三清山的掌教,一邊走一邊說道:“應掌教,有些事情你就想錯了。”
“還請大人解惑。”
應朝宗微微眯眼,言語倒是和他的神情不同,沒有那麼恭敬。
陳朝在他身前一丈左右停下,微笑道:“聽好了,在這北邊也好,南邊也罷,從來不是你們說了算,在大梁境內,從來都只有姓陳的說了算。”
應朝宗張了張口,輕笑道:“這話大人敢去對痴心觀說嗎?”
陳朝看了他一眼,說道:“那就不是你該操心的事情了,不過我只想告訴應掌教一個道???????????????理。”
應朝宗看著陳朝。
陳朝淡然道:“道理很簡單,要是應掌教不服,那本官就打到你服,若是打都打不服,那本官就殺了你,滅了三清山的道統,到時候只怕就沒有人不服了。”
應朝宗看著眼前年輕武夫的眸子,只在裡面看到了無邊的平靜。
陳朝看著在場的眾多散修,淡然道:“本官不好殺,也不濫殺,諸位要是問心無愧,倒也不必擔心什麼,但要是像這幾位這般,就要好好掂量一下自己的腦袋長得夠不夠硬了……”
陳朝話音落下,直接伸手探嚮應朝宗。
這位三清山的掌教從來不乾淨,陳朝這次來北邊,本意就是收拾眼前這位三清山掌教和野和尚。
至於何湖,真的只是捎帶手的事情。
應朝宗本就預料到陳朝要對他出手,早就準備了,在陳朝伸手的同時,他身前便氣機激盪,一道虹光從身前鑽出,纏繞陳朝手臂,為自己爭取後退的機會。
不過那些虹光剛剛纏繞陳朝的手臂,陳朝手臂便驟然發力,震碎那道虹光。
然後還是落到了應朝宗身前。
應朝宗臉色難看,一直往後退,與此同時身前湧出一口大鼎。
能做這三清山的掌教,他應朝宗要是沒半點能力,只怕也不行。
陳朝一手抓住鼎耳,感受著那上面的氣機流動,臉色不變,強行將其往地面壓去。
轟然一聲。
一道巨響生出。
與此同時,一道氣浪從兩人腳下散開,同時有一條裂痕,正朝著應朝宗腳下蔓延而去。
應朝宗不斷後退,同時想要將自己的大鼎收回來,但卻猛然發現不管如何,自己都無法讓那大鼎離開陳朝的手。
陳朝就這麼看著應朝宗,臉色不變。
圍觀的散修們,早就已經臉色煞白。
這他孃的,當真是要在這裡連殺這北地散修的三個大人物。重新為北地的散修洗牌?
應朝宗自己也已經覺察到了自己和眼前的年輕武夫差距,但此刻他早已經是脫身不得。
他一咬牙,揮出大袖,也不管此刻是否會傷到這位大梁武夫,導致之後的事情無法善了了。
“是絕影針?!”
“前些日子,齊家兄弟就是死在這上面!”
應朝宗這將自己的隱秘手段一用出來,立馬就被人認了出來。
“應掌教竟然是殺害齊家兄弟的兇手!”
齊家兄弟是北地散修裡一對孿生兄弟,平日裡素來威望極高,前些日子被人發現死於荒野,但卻不知道兇手。
……
……
隨著驚呼聲不斷響起,那絕影針已經射向陳朝。
“嗤嗤嗤……”
一道道絕影針不斷落到陳朝的身體上。
陳朝卻毫不在意,他對體魄的打熬,哪裡是一般武夫可以比擬的,別說應朝宗如今不過是個彼岸修士,就是已經踏足忘憂了,這些東西,陳朝一樣不放在眼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