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名字。”
陳朝默不作聲,他要是願意,他自然能知道眼前女子的名字,但明知道這女子對他有意思,他不願意節外生枝,再沾染些情思。
雖說知曉旁人喜歡自己是旁人的事情,可若是能早早切斷,那最好還是早早切斷了就是。
女子咬咬牙,忽然又一次露出一個燦爛笑臉,“大人,我叫蘇湖。”
陳朝無奈點點頭。
“知道了。”
往後幾日,陳朝會每日準時去包子鋪吃包子,而他也會準時看到那個小姑娘來吃包子,兩人一直沒有搭話,甚至都沒有交集。
至於叫蘇湖的那個女子,這些日子沒有再出現,是陳朝在當日之後給紅雲夫人的指令,無條件遵守那種。
又過了數日,黃昏時刻,陳朝來到了小鎮裡最大的那座酒樓。
其實說大,也不算大,不過是搭起了兩層樓的一座不大酒館。
陳朝來到酒樓二樓,隨便找了個地方坐下,然後便挑了挑眉,居然在這裡碰到了一位老相識。
其實也不算是老相識,之前兩人算是見過一面,在黃龍州那邊,當時有個醉酒劍修拍了拍自己的肩膀,對自己勸誡了一番,陳朝也沒生氣,就這麼讓他拍了拍肩膀,甚至在之後還很客氣。
不過之後在那劍修知曉自己身份之後,還當真是汗流浹背了一番。
如今再次相遇,陳朝沒有想到是在這麼一座小酒樓裡。
那劍修如今依舊醉酒,就在自己身前不遠處。
所以對方開口說話,陳朝聽得清清楚楚。
“今天酒也喝到這裡了,有一樁秘密,我藏了很久,這會兒是真想說了,誰都攔不住我!”
那醉酒劍修驟然開口,聲音極大,一下子就引來了其餘人的注意。
同桌的朋友連忙拉著他,皺眉道:“小聲些,別把那些什麼修行界的辛秘說出來了。”
這位醉酒劍修出身於這座小鎮,之後被某位劍修路過看中,收為弟子,從此開始苦修,但時隔這麼多年,雖說這劍修境界還算湊合,但始終沒有把自己當做什麼了不起的大人物,還常常返回家鄉,也就是這座小鎮,和自己那些從小長大的發小時不時喝上一頓大酒。
這次返回小鎮,其實初衷是因為之前對那位鎮守使大人大不敬,所以想著他怎麼都要報復了,也就沒臉繼續待在宗門裡了,因此在看完劍宗宗主出劍之後,他便返回家鄉,這些日子都過得心驚膽戰,想著估摸著自己也就這幾天好活了。
因此天天大醉。
直到前兩天收到宗門來信詢問為何還不回去的時候,這位醉酒劍修才驟然發現,原來宗門還在,一切風平浪靜。
自己也不曾被清算。
也就是說,那位鎮守使大人不是傳言中那般的殺人魔頭,自己並不會因為自己當時的所作所為被清算。
知道自己逃過一劫之後,醉酒劍修今日再次宴請自己好友來此喝酒。
到了此刻,醉酒劍修喝的酩酊大醉,聽著自己好友的勸誡,他灑然一笑,“說什麼胡話?我去哪兒知道什麼修行界的辛秘?”
說完這句話,醉酒劍修一把按住自己好友的腦袋,大聲笑道:“諸位,知不知道那位鎮守使大人?就是那位喜穿黑衣,腰間懸刀的武夫,當時就在黃龍州,他就站在我面前,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對他提出了些小建議,最後你們猜怎麼樣?嘿,那位鎮守使大人,就站在我面前,說下次一定改。哈哈哈,你們知道能拍他肩膀這件事的分量嗎?你們一位天底下有多少人能這麼拍他的肩膀嗎?哈哈哈……”
那醉酒劍修大笑開口,聲音之大,讓一座酒樓裡的所有人都聽得清清楚楚,沒有人沒聽見。
不過一座酒樓的酒客卻沒人當真,只是認為眼前的醉酒劍修是喝的太多,胡亂說些醉話。
拍那位鎮守使大人的肩膀?教訓他一頓,他還不敢反駁?
你聽聽,這裡面有一個字可信嗎?
你算個什麼東西,說能見到咱們鎮守使大人就能見到的?
隨便在街上拍一個身穿黑袍的年輕人肩膀就說是拍了鎮守使大人的肩膀?那這會兒這裡還有個同樣穿黑袍的年輕人呢,你怎麼不說他就是鎮守使大人?
酒客們只把這件事當做笑談,沒什麼人在意,倒是那醉酒劍修的好友,此刻壓低嗓音問道:“你當真對那位鎮守使大人做這種事情了?”
他和對方相識多年,自然知道他是個什麼性子,即便喝了酒,自然也相信他不會胡亂說些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