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懂得哪些事該管,哪些事該袖手旁觀。
我沒說一句話,離開了主任辦公室。對於校方的嘴臉,我無話可話。
封封讀者來信寄來編輯部,有人想知道徐麗青父母的近況。報社預付我一筆差旅費,請我去徐麗青的家鄉,採集一些資料。我又一次找到盧姐,看得出來,她還是很在乎好友之死,答應與我一起去徐麗青的故里。
出了火車站,我們又在破舊的公車上,顛簸了足足兩個小時。盧姐帶我走進村子,入目的景像均在DV中看到過,我並不陌生。我們停在一間仄黃的土房前,一個滄桑的老人從內走出,我認得他就是小青的父親。
時過境遷,他一時沒認出盧姐,問道:“你們找誰啊?”
我上前說道:“您好,我們從上海來,是您女兒的校友。她的事得到平反,現在申城有很多人在關心您的生活。”我口口聲聲提到上海,提到申城,生活在窮鄉僻壤的老人聽到這些詞,會帶些羨慕。他們不知,他們的兒女正在那座城池中,苟延殘喘、遭受著不公、不仁的待遇。
老人嘆一口氣:“人都走了這麼久,還提這些幹嗎?怪我,是我不該逼她結婚……”他說這話時,眼裡盈滿了渾濁的淚。
盧姐又把來意表明後,老人似乎認出了她,接著,他帶我們前往徐麗青的墳。
上完香返回時,經過一個路口,畫面剎時間重疊上DV片的最後一幕。我默默走到路口中央,蹲下身,輕撫凹凸的地面:“就是這裡,小青就死在這裡。”
時值今日,仍能感覺到這地上沾染著淡淡的紅。狂風忽然平地起,山草舞動,精魂難逝,我的手機鈴聲一下子響起來,迴盪在山澗,異常刺耳。
“喂?”合著風聲,我努力張口,居然聽見陳晨在另一頭已是泣不成聲。我心頭一寒,趕緊問:“發生了什麼事?”
“盛靚潔出事了,她也被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