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往被窩裡面鑽,口中更是嚷嚷著,非要跟爸爸睡覺。這下怎麼辦?要是往常裡,她跟賈思邈睡也就睡了,可是現在,他跟吳清月都沒有穿衣服啊。現在,玲玲都上小學二年級了,什麼不懂啊?早熟著呢。
幸好是剛才,她還沒有睡醒,否則,什麼都讓她看到了。
賈思邈很尷尬,臉都漲紅了,吳清月道:“玲玲,你過來,跟媽媽睡。”
玲玲就往中間擠,不依地叫道:“我睡在爸爸、媽媽的中間,不也是一樣的嘛。”
賈思邈倒是想趕緊把褲…衩給穿上,可是,剛才太急了,忘記了關門,更是不知道把褲…衩給丟到哪兒去了。吳清月也好不到哪裡去,全身光溜溜的,連睡裙什麼的都沒有穿。現在,在這種慌亂下,想要穿上,又不被玲玲發覺,是比登天。
怎麼辦?怎麼辦?
就算是讓賈思邈去殺人,或者是單挑鐵戰,他都不會猶豫,而眼前?他是真懵了,縱有萬種頭腦,也想不出一個可行的點子來。而玲玲可不管那麼多啊,哧溜兒鑽入了被窩中,還往賈思邈的身邊拱了拱。
賈思邈的冷汗都下來了,衝著吳清月連連地使眼色。
吳清月也急啊,伸手將玲玲給摟了過去,問道:“玲玲,你不是跟你純姐睡在一起了嗎?怎麼突然間想著回來了?”
“是純姐叫我回來的呀。”
“啊?她……她叫你回來的?”
吳清月和賈思邈都吃了一驚,這個妖孽女人啊,你什麼時候能按正常的套路出牌啊?明知道我和吳姐在房間中,正在親熱的勁頭上,這……這不是害人嗎?吳清月對著玲玲問這問那的,明天上學怎麼樣了?作業都做完了嗎?同時,她衝著賈思邈連連擺手,讓他趕緊穿衣服。
穿,賈思邈倒是想穿,可他的褲…衩弄到哪兒去了,想找都找不到。
沒辦法,他就伸手在被窩中胡亂摸,也是沒有摸到。這可怎麼辦啊?情急之下,賈思邈快速地跳到地上,躡手躡腳地,溜了出來,進入了於純的房間。等到關上房門,又反插上的那一刻,他重重地舒了口氣。
真是太險了!
這一切,都是於純害的。
賈思邈剛才跟吳清月在一起,正在勁頭上呢,還沒有宣洩出來,就讓玲玲……錯,應該說是讓於純給破壞了,她實在是太壞了。賈思邈看了看床上的那具嬌軀,直接縱身撲了上去。誰想到,於純早就準備著了,直接翻身坐了起來,讓賈思邈撲了個空。
於純隨手將燈給開啟了,然後就咯咯地笑著,前仰後合的。
賈思邈氣急道:“你還笑?”
於純眨動著美眸,笑道:“我幹嘛不笑啊?怎麼樣,爽沒爽?”
“你個妖孽,看我怎麼收拾你。”賈思邈恨得咬牙切齒,一把抓住了於純的胳膊。
於純也不掙扎,手指從他的下顎滑過,問道:“怎麼,在人家的身上沒過癮,想要找我來了?好吧,那我就滿足你好了。”
在賈思邈的目瞪口呆中,她就倒在了床上,隨著她的呼吸,那浮凸有致的曲線輪廓,盡情地展現在了賈思邈的面前,真是要多誘人,就有多誘人。可現在賈思邈,讓於純給刺激的,哪裡還有那個心思啊,這心裡總是感覺有些怪怪的。
男人,要有骨氣!
賈思邈左右瞅了瞅,一把抓過了外套,裹在腰間,轉身又走了出去。
於純也不攔著,輕喚道:“嗨,我這個門兒不關著,隨時給你留門。”
賈思邈頭也不回,又來到了隔壁的房間。幸好,玲玲還小,竟然睡著了,算是讓賈思邈和吳清月都舒了口氣。這麼一折騰,誰還有那個心思啊?吳清月早就已經穿戴整齊,更是將賈思邈的褲…衩丟給了他。
睡覺!
賈思邈苦笑了兩聲,把手臂伸了過去。
吳清月往他的懷中湊了湊,頭枕著他的胳膊,小聲道:“等明天晚上,我將玲玲送到她姥姥家去吧,你看怎麼樣?”
賈思邈的心又是一跳,拍了拍她的粉背,輕聲道:“沒事,睡覺吧。”
“可人家讓你給攪得……睡不著嘛。”
“啊?”
呼吸著女人身上特有的芬芳,賈思邈又偷偷地看了眼倒在床內,熟睡著的玲玲,突然有了一種做賊的感覺。他和吳清月的動作都很輕,很輕,很緊張,很刺激,竟然有了一種別樣的感覺。
……
等到賈思邈睜開眼睛,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大亮了。
玲玲就站在床邊,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