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道:“爸爸,你可醒了,走呀,趕緊送我上學去啊。”
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七點多鐘了。賈思邈笑了笑,趕緊穿衣服、又洗漱,連早飯都沒顧得上吃,既然是女兒上學,他當然要送了。
吳清月的眼神中滿是柔情,瞟了賈思邈一眼,輕啐道:“你就慣著她吧,這樣下去,成什麼樣子啊。”
賈思邈笑道:“我家丫頭,我不慣著,誰慣著?走,玲玲,爸爸送你去上學。”
吳清月和於純還要忙著清純美容保健旗艦店的事情,賈思邈就牽著玲玲的小手,順著步行街往停車場走。玲玲梳著羊角辮,揹著雙肩書包,蹦蹦跳跳的,很是開心。作為一個小孩子,她沒有什麼太大的奢求,只要是能夠有爸爸、媽媽陪著她,她就知足了。
這點上來說,玲玲是真的很懂事兒。
很快,走到了停車場。賈思邈按了下鑰匙,滴的一聲響。他的注意力全都集中到了玲玲的身上,也沒有去想那麼多,伸手就去開門。嗤!一把長劍從車內陡然刺了出來,又快又急又刁鑽,比刺殺侯翔的動作,更是狠辣。
不是侯翔沒給賈思邈留下痕跡,在臨死前,他那沾滿著鮮血的雙手,抓住了車身。他還故意往前衝,口中噴射出來了一口血箭。這些,都是來警示賈思邈的。他相信,身為中醫的賈思邈,對於鮮血肯定是特別的敏感。
可是,他忘記了一點,賈思邈是人,不是神。賈思邈現在的心思,全都落到了玲玲的身上,而侯翔留下來的那些痕跡,也都讓司左、司右等人擦了個乾乾淨淨。
誰都不是傻子,而在暗劍出身的司左、司右,更是殺人的行家。殺手,不一定要功夫高,但是他要具備幾點,心思縝密、能忍常人所不能忍……司左躲藏在座位上,等待著的就是這一刻。
刺殺侯翔,只能算是練手。
東江市、西江市、南江市的這些事情,在青幫的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