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坐地上。又換了一個地方,嗡。。。。。。
我腦子不知怎麼突然就嗡了一下,
想像不出突出奇來的感覺,就彷彿我置身一口大鐘裡,有人突然大力敲了一下鍾。但奇怪的是那鐘聲並沒有多震耳,它是滲透到我的骨頭,肌肉,細胞深處。緊跟著我的全身都跟著這種震顫產生了一種物理上的共振效應。
我不知道我是跟什麼共振了。可能是天地吧!這個我不太懂,但我確實體會到了這種共振的感覺。它很輕微但又無處不在。
而在共振狀態產生沒多久,我冷不丁就又有了一種強烈的失重感。
我明明是站在地面。。。。。。
咦我站起來了,我沒倒,這次我居然沒倒。
是的,我站著了,我站在地面上可我的心仍舊是那種放鬆後一屁股坐回地面的想法兒。
我心裡一樂,一高興就喊出來:";哎,你們看,我沒倒。我居然沒倒啊。";
沒人看我,除了海浪沒有我能看到的人來看我。
與此同時我高興之餘,撲通,又一屁股坐回地上了。
但我找到那感覺了,確實是找到了,那是一種我分析可能是心靈與天地,又或是我默唸的聲音總之什麼東西跟天地這口大大的鐘產生了共鳴的感覺。
我找到它就在我心裡打下烙印,很深,很深的烙印,永遠不會忘記了。
接下來,十次我有三次成功。我繼續努力,又利用了五天時間,我終於可以做到十次成功十次了。但我的姿勢很難看,我抬著手,頭微耷拉著。眼皮也耷拉著,這看上去就好像是一個病人。
隨後又是微調,整個做下來差不多用了將近一百天吧。
我記得清楚,因為我在住處有記練功的日記。我是八月中下旬來的,然後我用了將近九十六天的時間,終於可以讓自已用全松的狀態來站渾圓樁了。
僅僅是站而已,只能維持一到兩分鐘,時間長了我還是不行。
我又堅持,再堅持。。。。。。
期間應前輩經常給我寫信,不過沒說功法的事兒,他就是告訴我這個島在地球處於什麼樣的位置,在太陽系中處於什麼樣的位置。而正因為這樣一個相對較理想的位置,所以我用這個法門比較容易在短時間內達成一種共鳴,共振的效果。
否則的話,換了別的地方就得改用別的法門了。
緊跟著應前輩又跟我講了很多關於地域,神洲的觀念。
這有別於傳統的國家觀點,他說在修行人眼中,天地就是這個地球和宇宙。神洲指的也是這個大大的地球。。。。。。另外還有一些東西因為涉及了很多敏感話題,這裡就不多提了。
我養成了跟應前輩用書信交流的習慣,同時每晚睡前,我都會閱讀陳正前輩寫的筆記。有不懂的地方,我就跟應前輩請教。有幾次,我都在想,前輩每晚睡著都會來送信件什麼的。我可不可以偷偷看一眼呢。
我忖了忖,過後就把這個念頭打消了。
這是一種尊重,他既然不喜歡跟我見,那就不見,他教的東西有用,我學便是了。
我一直站,直站到了春節到來。叉丸低技。
然後,大年初一的清晨,我門口擺了一碗熱氣騰騰的餃子,碗的下面還壓了一張紙,上面用工整的字型寫著,過年好!
我捧了碗對空大聲喊著,應前輩,過年好!晚輩關仁給您拜年了!
聲音在島中的空氣裡迴盪著,久久的,盤旋不散。
我終於能站住樁了,接下來又開始學習轉圈圈。
這個也要領心法,應前輩在信中講,我們每個人每天都在轉圈圈,因為地球在轉,只不過我們人感知不出來罷了,他要求我站樁,然後站上一天,累了可以稍微休息,接下來利用站樁來體會地球的自轉!
這是一個要領的根性上的心法,即體會地球的自轉,他不要求我一下子做成,他說了這是我站一輩子樁要去用心體會的東西。
再有就是,要時時讓自已的關節,保持一個輕微轉動的頻率,手指,手腕,腳踝等等,腳站在地面轉不了,就轉其餘的地方,比較頭,頸,腰,骨關節,等等,要時時存這個念想。
除了這個,應前輩說他已經準備好一些訓練的東西他要教我劍術了。
然後他在信中指明瞭一個方位。
我按信中指的方位,找到了一個地方後,我驚呆了,只見滿樹掛的都是幾百個手臂長短沒開刃的鐵劍。然後在每個鐵劍的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