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南角幾鋪大炕上一倒,講過幾句話後。
就有人,叫那個老大一聲,金哥。
金哥!
我記住這個名字了。
金哥這時叨了煙,把目光挪向我們,上下打量了幾眼,沒說話,而是自顧跟他的手下,講著什麼,搜金子,不給就打。打死,扔山裡,喂黑瞎子諸如此類這樣的話。
狠人!
妥妥兒的,狠人。
同學們好像很害怕,一個個,看過鋪,背了東西,轉身就走了。
到外面。
老熊說了一句:";大軍,不行咱們走吧,你看,那夥人,好像不是好人吶。";
大軍滿不在乎:";金哥,這片他有號。不過,我大爺家,我二哥認識他,能說上話,放心吧,啥事兒沒有,真的,啥事沒有。走吧!反正已經來了,咱們玩兩天吧。";
老狗這時插了一句:";哼!怕什麼,井水不犯河水,不招不惹,他不敢把我們怎麼樣。";
高中生,沒什麼太多的社會經驗。
老熊和老狗見大軍拍胸脯說的很是自信,也就打消了疑慮,放心一起淘金去了。
說是淘金,可我們哪能跟人家職業淘的比呀。
再加上,累了好幾年了,好不容易高考完,還不趕緊放鬆一下?
所以,到了產金的溪流處,我,老熊,老狗只象徵性地淘了一個來小時,眼見沒什麼收穫,就扔了工具,轉身,去一邊的山上玩兒去了。
只有大軍一人,好像重任在身一樣,一個人,操持兩個工具,站在溪流裡,賣命地淘。
山上很有意思。
我們三個,一邊聊著各自對人生未來的打算。一邊沿著山,到處走,時不時還能有個驚險,比如,見到一條蛇,看到一隻滿地飛跑地野雞什麼的。
就這麼,磨到太陽落山,回到後,眼見大軍還在那兒淘呢。
我們又跟著玩了一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