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眾神。”釋永金道。
賀旗心中一驚,想不到這釋永金大和尚竟有如此法門,可以請得眾神相助,如果這樣的話,這釋永金對於國難一事卻是非常大的助力,於是問道:“大和尚,你這白馬寺中,能請到八部眾神的還有幾人?”
釋永金此時卻有些尷尬,吶吶低聲道:“不過我一人而已。”
賀旗心中大奇,問道:“大和尚,既然有這法門,為何不發揚光大,數千和尚,只有你能請到迦樓羅金翅鳥,你必是藏私了。”
釋永金眉頭一皺,怒道:“你這小子,怎麼老是把人想得如此不堪,你可知請得這迦樓羅金翅鳥有多難嗎,數千僧眾日夜不休,輪班誦經,二十餘年才感動八部天龍,將迦樓羅金翅鳥化身降入凡世,這世上能請到八部眾神的也只有我一人而已,已經是了不起的成就了。”
賀旗聽他說來,竟是如此不易,本來心中盤算將他這法門套出,也如法炮製,將玄道兩教的眾神請來,如今看來,卻是不成了,自己哪裡又有二十年時間去感化眾神,也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
釋永金見賀旗站著不說話,道:“小子,到你說說你的本事了。”
賀旗答應一聲,老老實實的答道:“我自幼從道,後來入了玄學院,學得玄門五術,山,醫,命,卜,相無不精通,尤其精通符籙,陣術,卻沒你那等本事,看來,這次要讓你當次主力了。”
“你那陣術,符籙又是如何作用,總要說個明白才是,迦樓羅金翅鳥也並不是說用就用的,如果能不用自然是最好。”大和尚神情卻有些古怪,好像並不願意使用。
“我那陣術總要先期佈置,也是要花好大的力氣,況且如果要克敵制勝,總要有陣引才能湊效,那紫袍老者已經費了我好大的力氣,如今怕是再也施展不出第二次來了,這次去救若蓉,還望大師多多出力。”賀旗見大和尚有意推脫,言語間也稍稍的客氣了起來,心道總是要忽悠他自告奮勇,去打頭陣。
釋永金的確是數十年來,釋教第一聰明的人,不過一頓,就道:“這個,你那陣引是什麼,說不定我可以祝你一臂之力。”
事到如今,賀旗的確也不能瞞他了,於是答道:“是血,越多越好,紫袍老人那裡,我身上的血已經流的差不多了,如今怕是再也不能放血催動陣法了。”說罷,將五指展開,給釋永金看那手上的傷口。
釋永金一驚,看了賀旗一眼,見賀旗面如薄紙,氣息不穩,知道他不是作假,道:“你這是什麼玄術,竟然要用血來引陣,如果不是知道你是京師大學堂玄學院的正牌玄學士,我就要將你當做邪門歪道,就地正法了。”
賀旗嘆了口氣,道:“大和尚,玄門不修長生,不練內氣,只借陣法從這天地之間吸收靈氣,來催動法術,只是千百年來,這天地間的靈氣,是少之又少,已經無法維持基本的陣法了,是以千百年來,佛道兩教愈發興盛,玄門愈發衰退,我玄門中人,如今只能用血來勉強維持而已。”
釋永金將信將疑的點點頭,問道:“那你又要多少血才能將你這陣法使出?”
第六十四章 血之雲影術
賀旗低頭想了想,說:“將陣法催動不需要太多,但是要將陣法的威力發揮出來,總要幾升。”
“什麼,這麼多,你可知道,一般人身上的血液不過五六升,失血超過三分之一就會死去,想不到如今玄門已經墮落到如此地步,竟淪為魔道。”釋永金失聲道。
賀旗聽釋永金胡說八道,哼的冷笑一聲,說:“大和尚,你身高體壯的,卻也不像一般人,你身上總是放的出五六升血來的。”
賀旗本來想讓這和尚打頭陣,此時聽他驚訝之極,將心中的真實想法講出,心中不快,又想起這和尚既然能請到迦樓羅金翅鳥,說不定能將那些日本人一舉擊敗。萬一釋永金真的有這麼大的本事,自己卻也失了教訓他的機會。心中一轉,突然有了辦法,道:“大和尚,我倒是真有一陣,不需要你多少血。”
“哦,快講。”釋永金大喜,道。
“我有一術,喚作雲影,能化作萬千分身。只是……”
賀旗尚未說完,釋永金已經搶到:“如此甚好,你將這雲影術施展出來,萬千分身一起從正面攻入,趁著大股敵人被分身吸引,我從側面潛入,將曹姑娘悄悄救出,做的神不知鬼不覺,你看如何?”
賀旗頓時瞠目,暗道原來這禿驢竟然和自己想到一塊去了,都是打著讓對方打頭陣,自己去撿便宜的主意,釋永金這十幾年的和尚還真不是白當的,剛才別看他說的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