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意,臉上也帶了出來,叫管家大鬆一口氣,接著回道:“書房也安置好了,都是樟木書架,書擺的滿滿當當,裡頭好些話本子,想來一二年是看不完的。”
“花園子裡要整出一塊菜地來。”成懷瑾停下腳步叮囑一句:“你們太太平日無事時愛自己種些瓜啊菜的,弄一小塊菜地就行,夠她消磨時間便好了。”
管家一笑:“是,小的已經專門叫人整出來了。”
成懷瑾又想了一會兒道:“那便先如此,等我想出什麼來再說。”
管家立時笑著告退。
成懷瑾先進了書房,在那裡看了一會兒書,又叫人擺飯,吃過晚飯便宿在書房之中。
他原是住在正房裡的,只現在正房騰出來要做婚房,他也不耐再收拾出一個屋子來,便叫人將書房整理一回做臨時住處。
成懷瑾睡下,半夜時分怎麼睡都不安穩,翻來覆去間終是睡著了,只是,卻做起噩夢來,一時是他被狼群圍住,一群狼眼中閃著綠光看著他,頭狼嗷的高叫著朝他喉嚨咬去。
成懷瑾心中慌張驚懼,大聲叫著救命。
然後,他就看到師傅那張淡漠冰冷的臉,他彷彿看到救星一般,一邊躲避狼群,一邊朝師傅叫著救命。
哪裡知道,他師傅冷著臉罵他沒出息,連幾隻狼都怕,甩袖子離開,臨走之前留下話來告訴他,唯有自己才有救自己。
夢中,他孤苦無望,只能拼死相搏,在將狼群殺死之後,他幾乎奄奄一息。
一忽又是被師傅拎進高山叢林人跡罕見之處,除去一身衣裳,其餘什麼都沒有,師傅離開,叫他在這裡生活一個月,他為活命,只能和野獸搏命,生吃許多噁心的東西,到一個月時,他與野人無異。
一忽又是季頌賢笑顏如花的看著他,轉瞬間,卻被人舉刀殺死。
他又痛又慌,大叫一聲,在清醒之前,腦中出現成平安那張扭曲到極致的臉,囂張的跟他說季頌賢本是他的妻,他即是得不到,便只有毀了。(未完待續。。)
第一三七章 進宮
成懷瑾滿頭大汗的從床上坐起,深吸了好幾口氣才壓下心中的驚慌。
他瞧瞧窗外,一輪明月正亮,乾枯的枝丫在窗外伸出,映出來的影子彷彿是鬼手一般叫人看了心生寒意。
再加上大約是半夜了,暖爐中的炭火早熄了,屋裡沒來由的寒冷起來,成懷瑾越發覺得外寒內熱,身上總有股不得勁。
起身灌了好幾口水,欲要再睡,卻怎麼都睡不著了。
無奈,成懷瑾只得披衣坐起寫了幾筆字,只到底心中不靜,字寫的也是歪七拐八很是難看。
他索性將筆扔下,換了一身利落的黑衣推門而出,幾個縱躍間已經不見人影。
過了沒一刻鐘,成懷瑾出現在季家季頌賢的閨房外頭,他站在屋簷下許久,想著隔著一堵牆裡頭睡的就是季頌賢,心頭也安穩了不少,一直立到天快亮了,成懷瑾才離去。
成國公府
成國公自從出去回來之後臉色就一直不好,到第二天午時,他去老成國公屋裡,進門便道:“既然那個孩子不識抬舉,又不是咱們養大的,和咱們也不親近,父親還是莫提叫他認祖歸宗的事了。”
說到這裡,成國公拉下臉來:“他要是回來,平安可怎麼辦?他是堂堂正正的嫡子,平安卻是繼子,將來這府裡不管是家財還是爵位豈不都是他的?平安可什麼都落不下。”
“胡說。”成老國公有些怒意:“不要他的話還是莫說了,咱們老成家的嫡親血脈豈能說不要就不要的。平安再好,那也只能是繼子,又怎麼能和懷瑾比呢。”
“父親。”成國公有些不贊同。
老成國公一抬手,叫餘者伺侯的人皆下去,只留成國公一人,叫到近前細細道:“原馮氏臨去之前給了平安一副圖紙,竟是咱們家祖宗留下來的藏寶圖。”
說到這裡,成老國公又壓低了聲音:“你大約也不知道咱們家的來歷,咱們家前朝的時候就曾顯赫過的,咱們家老祖宗前朝時候跟著開國之君征戰天下。得了多少好東西去。待國朝立穩,老祖宗怕將來兒孫不肖沒有一個退步之階,便將得來的財富一分為二,一半留給子孫。一半特特的藏了起來。又繪下圖紙。以待將來子孫落魄的時候能用來再起家業。”
“難道說,難道說前朝時那赫赫揚揚富甲一方的成家竟然和咱們是一脈?”
成國公大驚,忙問了起來。
老成國公點頭:“這是祖上的秘密。我也只對你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