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什麼輕狂不輕狂的。”皇后目中有幾分歡喜之意,含笑道:“原你年紀輕輕的姑娘家就該活潑些,有什麼說什麼,很不必藏著掖著的。”
一時說,皇后當真將嫁妝單子硬塞給季頌賢叫她去瞧。
季頌賢竟想不到皇后會如此行事,又想及哪裡有姑娘家這般去瞧自己嫁妝單子的,倒顯的恨不得立時出嫁似的,一時羞的臉兒紅紅的,垂頭好一陣羞愧。
只是皇后硬要催她,少不得季頌賢只能打點起精神來去瞧。
瞧過一時,季頌賢起身拜道:“有勞嫂子煩心,這嫁妝極好的,再無更改的了。”
皇后一聽歡喜不禁:“難為你這般了,即如此,我便照此辦理。”
說話間,皇后將伺侯的人尋個藉口支出去,屋中只餘二人,她才拉季頌賢坐下細聲道:“說起來,你這嫁妝雖不及晉陽公主,然則比高陽公主幾個的嫁妝更豐厚些,皆因陛下見過李夫人,也聽說了你母親曾救助過李夫人,感念著你們家這份情義,特特吩咐我備下的。”
慌的季頌賢趕緊起身相拜:“我母親原是該的,哪裡當得起。”
“說你當得起就是當得起。”皇后笑著拉季頌賢坐下:“李夫人什麼身份,那是陛下的生身母親,你們家於她有這樣大的恩義,便是對陛下有恩,陛下又怎能或忘,只如今李夫人的身份還不能言明,只能委屈她,也委屈你母親了,且等將來陛下堂堂正正認回親母,必然會拜謝你母親的。”
“當不得,當不得。”季頌賢趕緊推拒:“我母親也不曾想過什麼報答的,只是當年瞧著李夫人著實的可憐,便出手救助一回,本也是想著救人一命積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