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婧琪不語。姐弟倆默默相對,半晌,龔遠秩道:“你馬上讓人收起有可能用得著的藥材,和我一道過去,意外就意外,不承認也就不承認了,但該做到的還是要做到。娘先前鬧的那一出,得先去撫平才是。”不管心中再不願意,也少不得要厚著臉皮,昧著良心走這一趟。
龔婧琪想了想,立刻跑去收拾東西。
明菲愁兮兮地守著睡在床上一動不動的金簪,心裡充滿了自責。假如不是她不小心,也就不會發生後面的事,假如不是她把金簪留下來,金簪就不會受這麼大的罪。花婆子勸她:“大夫不是說了麼,沒什麼要緊的,不過就是頭被砸了一下,又氣息不暢,過些時候就醒了。”
明菲嘆道:“媽媽,都是我想得不周全。”
龔遠和過來道:“事情已經發生了,你再後悔也沒用。你守著她,她也不會突然好起來,先過來吃飯。我有話要和你說。”
花婆子和丹霞忙保證只要金簪一醒過來就立刻通知明菲,明菲這才踞著龔遠和一起出去。
龔遠和看著她喝完一碗清熱開胃粥,不客氣地又添了一碗:“再把這碗喝掉。”
明菲勉強喝了幾口:“我飽了。”
龔遠和放下手裡的筷子,抬眼看著她:“出現那種情況為什麼不直接回家?還想著要搬櫃子?既然想到要人來叫我,為什麼不讓金簪或者白露親自來,要隨便叫個人來?如果裡面不是金簪,而是你,或看是你們主僕三人,有個三長兩短的,你叫我怎麼辦?”先前的情況,他已經透過白露問得一清二楚。
明菲低頭不語,她以為她能解決,她也習慣了遇事先設法自己解決,沒有辦法才會想到找外援。她一直都以為那看院子的婆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