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告訴她“反正全勤都沒了,再睡一會兒……”於是雪球一滾再滾,加之她大學的最後一年養成了在宿舍睡到太陽曬屁股的習慣,徹底杯具。
坐在季言錚的車子裡,她忽然覺得自己賴床也不能光怪她一個人!於是抬頭從後視鏡裡瞄了一眼那個英俊到隨時可以去當車模的男人,內心憤憤不平:要不是丫每天雷打不動地送我上班,我能這麼沒有危機意識嗎!?
所以還是得怪季言錚啊,慣性不僅指小鄲在學校裡就開始愛賴床,更加因他的“人為因素”而得寸進尺。
至於下班的時候就更是令人惱怒了!
不管她拒絕多少次他的“好意”,不管她是言辭俱厲還是聲淚俱下或者是好言相勸亦或是冷眼相對,季言錚彷彿完全聽不進,她懷疑他的耳朵被灌了鉛。
可是他偏偏一臉很無辜的模樣,說:“鄲鄲,你要是不樂意上車的話,那就是嫌我沒誠意,那成啊,我天天都在你公司門口等你,站著等。”
老天啊,一個雷讓他穿越了吧!
要知道他這麼打眼的一個人物要是靠著他的寶石藍小跑往她公司門口一站,然後衝小鄲揮揮手,笑眯眯地說:“鄲鄲,過來。”
……郝小鄲一陣惡寒。
還指不定同事們怎麼說呢,到時候真的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所以在她的驚恐反對下,最終兩個人還是協商了。季言錚同學每天可以來接郝小鄲同學下班,但是必須在距離郝小鄲同學公司的二百米處,人必須在車裡,車窗必須要搖緊了。
偶爾小鄲心中也會閃過一個念頭——原來季言錚這麼閒的?
要說季言錚空閒倒也未必,只是他的生活作息倒是規律了不少,每天都要比她早一些起床然後等人,下班的時候也不再留在辦公室裡了,於是大家紛紛傳聞:老闆戀愛了>_<
於是又有一大幫子女性鬱郁心碎……
班皓一臉調笑地望著好友道:“阿錚你最近見色忘友啊,下班下得這麼勤快!還害得我的工作量加倍了5555……”
季言錚睨他一眼,卻掩不住嘴角的笑意:“因為我有更重要的事。”他拿起外套,還不忘回頭衝班皓認真地說:“對了,最近跟SCE的那份合約要儘快擬定了,還有下週要跟S市那邊的負責人接洽一下,你去吧。”
班皓抽搐著嘴角,做著最後的反抗:“S市你上次……不是……說……你……自己……去嗎……我要告訴全公司你網戀,網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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