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事情還挺多的,我先走了啊,有空來找我喝茶。”
小鄲心裡也有事,沒怎麼說話也沒怎麼挽留,自己吃完也上樓了。今天好像大家都很奇怪,連展朵都莫名憂鬱了,明明不是秋天卻多事的很。
她鬼迷心竅地登陸了天龍,下午的人一直都不多,季路一言下午很少上線,這也是她現在上線的原因之一,而神宴他們三人組這天居然也都不在,小鄲自己玩了一會兒就興趣缺缺了。
不過就在她呆在校場外面的南大街晃悠的時候,看見了天上星,而對方顯然也看到了她,於是小鄲很順當的進組了。
天上星的隊伍裡還有最初見他時他用的小號,小鄲就說:“帶小號在城裡逛街?”
“嗯,剛才帶小號去練級的,”他又說:“你居然沒去校場,也逛街?”
小鄲對於他的驚訝很是鬱悶,“誰跟你說我一定要去校場的啊,我也逛街。”
“神宴他們都說你喜歡打架,不過現在打得過你的人也不多了。”
小鄲含糊地答應了一聲,心想也不是沒人打不過她,那個打的過她的人其實每次都特喜歡欺負她了,現在贏他的機會越來越少了,早知道以前應該多殺他幾次的,不知道以後還有沒有機會了。
天上星忽然問她:“你跟季路昨晚到底怎麼了?”
“啊?”她只記得昨晚跳了隊,於是回答他:“抱歉啊小星星,昨晚你們後來組到人了吧?”畢竟跳車還是很沒道德的啊。
“本來我們要去看季路向你求婚的,不過他說你面皮薄,會害羞的,還是等事成了再說吧,話說,你們到底成沒成啊?”
他們昨天等了好一會兒,也沒看見那兩個人在喇叭或者幫派又或者私人頻道里有任何表示,後來乾脆兩個人一起下線了,但是紫竹傘明明又說這倆人在一起簡直是板上釘釘的。
小鄲那裡卻已經震驚了,他告訴大家他求婚?
她的字都越打越快了,“你是說,他提前告訴你們他要……求婚?”
“嗯,那前幾天你沒上線的時候,他就跟竹子說了,竹子也幫他保密到昨天才告訴我們的,不然無名為你跳車的事情都發牢騷了,本來我們也為你們準備了好些禮花了,準備事成之後放的,天曉得你們居然下線了。”
其實旁人看到的往往只是事實的冰山一角,他們沒有看到、小鄲也沒有看到,在她下線的一剎那燃亮了整片洛陽天空的煙花,沒有看到他螢幕上和電話裡最後沒有說出的話,沒有看到他屈膝在地上跪了好一會兒,沒有看到他嘴角漸漸下沉。
也沒有看到他清晨就站在她家門口等待時,從未示於人前的一絲緊張。
當感情在默默轉變的時候,如同一次成長,疼痛是不可避免的,如果兩個人一起痛的話,說不定能好得快些。
作者有話要說:說我不虐季同學……
不怎麼會寫虐,我要試試看虐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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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模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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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季言錚和郝小鄲之間的無聲的風波並沒有被大家發現,相反,他們一群人還是每天都混在一起副本,嘻嘻哈哈不知憂愁為何物。
郝小鄲覺得自己是唯一一個憂愁的人,因為季言錚這廝簡直就是金剛不壞之軀,太抗打擊了!每天早上他都會準時出現在她家樓下,風雨無阻,傍晚下班時分同樣出現在她公司門口。
如果換成幾個禮拜之前的小鄲,她一定樂得牙齒都露一排——上下班有人接送是所有上班族女性的夢想!
可惜她不是前兩個禮拜前那個一無所知的白痴了,又一次他身長玉立站在車前的時候,小鄲走過去狠狠地拒絕了他:“你以後別來了,我自己會去上班!”
她把“自己會去”這兩個詞咬得很重,下巴昂起來,很倔強的樣子。
季言錚卻輕輕一笑,“我知道啊。”
知道你還來!她不滿地撇撇嘴,卻聽見他的聲音再度響起,那語氣簡直讓人想扁他:“我知道你自己能去,可是你能試試別遲到嗎?”
真TMD一針見血!
人類最難以抗拒的一個意念,第一恐怕是慣性,而第二可能就是惰性了,當慣性結合了惰性,例如郝小鄲,先前還能老老實實地調了鬧鐘,然後無論千辛萬苦也要爬起來只為了一份全勤和一個好印象。
然而人是會變的,自從她第一次遲到之後,彷彿遲到就成了一個夢魘揮之不去,她明明調了鬧鐘可是總也起不來,明明告訴自己要爭氣,卻總迷迷糊糊有個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