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荔枝遞到他面前,區元伸手想接,周莫如手猛地一縮,又將荔枝收了回去,同時狡黠一笑:“還沒好呢饞鬼!”區元仔細一看,果然,荔枝的外殼雖然剝去了,還被一層白色的膜裹著。平時大大咧咧吃慣了,都是三兩下便將荔枝剝光豬,哪曾想到荔枝的殼跟肉之間,還有一襲“內衣”隔著。
周莫如左手兩指將只裹著“內衣”的荔枝捏住,右手拇指的指甲在荔枝的腰部輕輕劃了一圈,荔枝的“內衣”,便一分為二了;接著,她右手拇指和食指輕捏著荔枝“上衣”的邊緣,輕輕地向上一掀,荔枝的“上衣”便翻了上去,遮住它的“臉”;周莫如盯了區元一眼,兩指再如法炮製,荔枝的“褻褲”也被褪到了最下面,中間露出來的,便是晶瑩圓潤、吹彈得破的荔枝肉了……
區元目瞪口呆,原來荔枝還有這樣香豔的剝法!
周莫如提著那小枝,將幾乎全裸的荔枝伸到區元面前,一顫一顫的。區元張開嘴,唇在即將碰到誘人的果肉時,卻硬生生停住了。他強嚥一口口水,把慾望壓了下去。
“你說,它像什麼?”周莫如調皮地看著區元。
區元哪曾見周莫如這麼嬌柔過,差點消受不了,只好再咽口水,艱澀地回答:“像……像你。”
“胡說。”周莫如裝嗔作怒,將荔枝朝區元嘴裡一塞,便別過臉去不理他。
“好了好了,開個玩笑都不行。它將一隻燈籠,行了吧?”區元從嘴裡拿下荔枝,笑著將荔枝的上下兩件“內衣”剝了個乾淨,再津津有味地吃起來。
久違了的甜蜜感覺,在區元的口腹和整個病房之間瀰漫著。他在內心一遍又一遍地感謝那條毒蛇,要不是它,他現在很可能已回到廣州,繼續在各種突發事件的現場穿梭。
看著近在咫尺的動人身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