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慢慢從木桌上直起身體。周圍很安靜。
背上沉沉的,有人裹了一件厚重的外套在你身上,你抬頭,看到講臺上沒人。
整個教室裡空蕩蕩的,除了坐在你旁邊的人。
你扭頭看去,看清坐在你身邊的人是誰。
你好久沒見過陳競了。
他多少有著讀書人的傲氣和這個時代知識分子的驕傲,你上一次說的話過於刺耳,以至於偏執如陳競都沒有辦法再坦然與你見面。
他穿著單薄,在厚實的筆記本上寫些什麼東西,
白襯衫灰馬甲方框眼鏡,有一點像你以前看過的年代劇的打扮,你吸吸鼻子,湊過頭去看他在寫什麼。
裡面的筆記整整齊齊,左邊是抄的書,右邊是他正在做的題。
……還挺難的。
雖然不想這麼說,你真沒想到這個年代的題會比你那會兒還難。
陳競知道你醒了,筆落到桌上,擰開放在他手邊的保溫杯,浮現煙霧繚繞的熱氣。
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