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湊近了摟著她的肩說。
“得了吧!”阮玉半推半就扭扭腰枝兒,身體反倒貼近了些,“要不我陪你回房間再喝杯酒,當作陪個不是?”
孟謹行哈哈哈笑道:“你不怕我借酒耍瘋,在房間裡吃了你?”
“別說你現在清醒得很,就是真醉了,估計你也不敢。”阮玉笑道。
孟謹行嘿嘿笑著放開她,從她手裡抽出房卡說:“女人不能太聰明,太聰明瞭不好玩。晚安,玉姐兒!”
看著他搖搖晃晃往套房去,阮玉心裡不踏實起來。
她不瞭解這個年輕的招商主任,只知道一個道理,但凡能在官場迅速竄升的人,後臺都是槓槓的,而能坐到招商一辦一局一把手位置上的人,就更是不僅要玩轉官場,還要玩轉商界才行。
她雖然有朱一飛罩著,但到底還需要長豐的土皇帝們撐她,朱一飛不可能顧她面面俱到,得罪這個新貴對她來說可不是什麼好事。
她迅速在心裡盤算著,或許真可以去房間把他灌醉了,然後假裝陪他睡了,以後拿著他的短?
打定主意,阮玉便追了上去。
孟謹行哼著歌,剛要開門,房卡就被兩根蔥管兒似的手指給夾走了,他光聞聞那背後傳來的香味就知道是阮玉跟來了,立刻暗自後悔剛才耍她玩來著。
阮玉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