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動跟過我的人。何況他是跟我最久的。”見列火依舊呆呆地模樣,許品非反問道,“你覺得我在狡辯?”
列火搖搖頭,“你沒必要那麼做。”
“但是,我也不想你誤會我。”
“哎?”列火抬起頭,詫異地看著面前的男人。然而許品非並不說下去,只是拿起咖啡喝了一口。
“那會是誰?”列火疑惑地問。
許品非聳聳肩,“你知道的,他那個性格,誰知道什麼時候得罪了什麼人。”
“可是那些打手警告他別再欺負蘇摩。”
許品非微不可見地皺了皺眉頭,“是麼?”說著,一手撐著下巴陷入了沈思。
知道不是眼前這個男人乾的,就好像時自己洗脫了罪責似的,列火整個人都覺得輕鬆起來,隨即又恢復了生龍活虎的模樣。他歪著頭打量眼前的人,此刻的他襯衫釦子一絲不苟地扣起,筆挺的衣服將男人嚴謹地裹著,見慣了男人隨性的穿著,此刻正襟危坐的他渾身散發著禁慾的性感。
“從來沒見過染頭髮穿西裝的人。”列火咧著嘴說。
“是打算染回來了。這個樣子不好,在公司裡沒有威信。”
列火壞壞地笑著,“像小流氓。”
“沒大沒小。”許品非說。
“我們是同輩。”
許品非又端起咖啡喝了一口,並不理他。列火往前湊了湊,認真地看著他,“你怎麼不說話?”
許品非掃了他一眼,“我不想跟小孩子爭吵。”
“我哪裡像小孩子了?”
“剛才進來的時候氣勢洶洶的,我還以為討債的來了,現在又嬉皮笑臉了。”
“我又不像你,整天板著一張臉。”列火喃喃,隨即又開始不恥下問,“你在這裡做什麼?”
“我公司在樓上。”
“哎?”列火又受了一次驚,隨即笑道,“那我以後可以經常來這裡找你啦?”
許品非眉毛微挑,看了他一眼,並不說話。
“你不歡迎啊?”
“隨你便。”
“你好無趣。”列火忍不住嘟囔道。
“不然呢,要我在這跟你調情嗎?”許品非看著他。
“也不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