盾的人。有時候對你好得像情人一樣,有時又惡劣得不行。你明明感覺他也是喜歡著你的,然而一旦你陷下去了,他卻殘酷地告訴你遊戲結束了。”
想到那天的談話,列火也靜默了。
時值週末,餐廳中央的舞臺上有歌手在唱著張敬軒的《吻得太逼真》:“和你吻吻吻吻吻,你吻得太逼真,讓我把虛情假意,當作最真心的親吻……”夏小唯一手敲擊著桌面,聽著歌曲微微有些出神。
一曲唱畢,臺上的主持人清清了喉嚨,試圖引起大家的注意:“現在,我們要同大家玩一個遊戲。首先要請一位朋友上來。”說著視線在底下逡巡了一回,恰好連秋在一旁拼命地推舉連燁的手,主持人視線落在連燁身上,“好,有情這位朋友。”
連燁倒也不推脫,面無表情地走到舞臺中央,在椅子上坐下。主持人將一塊厚重的黑布圍在連燁的眼睛前,歡快的音樂聲響起,當服飾略有些巴西風情的漂亮女子走出來的時候,眾人都不自覺地倒吸了一口涼氣。那女子的脖子上圍著一條粗大的蛇,蛇盤旋著吊在她的胸前,顯得異常猙獰。漂亮女子和著音樂圍著連燁翩翩起舞,不時地挑逗著這個蒙著黑布的男子。連燁抱臂端坐在椅子上,蒙著黑布的臉上看不出任何情緒。
在一番挑逗之後,漂亮女子做了一個驚人的動作,她將吐著信子的蛇圍在了連燁的脖子上,姿勢優雅得如同在替心愛的男人圍著圍巾。底下頓時響起了陣陣驚呼,氣氛High得幾乎要將房頂掀翻了。
當主持人走到連燁身後準備為他解開黑布時,眾人都不約而同地安靜了下來,屏息期待著男子看到脖子上纏繞的蛇的時候會做何反應。
列火也暗暗地有些興奮,夏小唯在一旁不屑地說:“別嚇得滾到地上,臉就丟大了。”
主持人緩緩地摘下蒙在連燁眼睛上的黑布,連燁先是面無表情地掃了眾人一眼,眼光落在脖子上時表情依舊沒任何變化,好像纏在脖子上的真的是一條圍巾一般。然後他面無表情地抓著蛇的七寸,在列火看來甚至有些禮貌地將蛇遞與女主人。
看好戲的眾人似覺得無趣,紛紛迴轉過頭不再看臺上。列火忍不住站起身,手指放進嘴裡響亮地吹了聲口哨,在這餐廳裡顯得有些突兀。
口哨聲倒是引起了連燁的注意,他淡漠地朝列火看了一眼。列火按耐不住興奮,又響亮地吹起了第二聲口哨。
剛吹完便被夏小唯一把拉下去,“發什麼神經?”
“這都沒反應,”列火忍不住豎起大麼指,“不知道什麼能讓他臉變色,我突然很好奇。”
“你爬到他床上去,我就不信他高潮的時候還是這張死人臉。”夏小唯不屑地說。
列火忙擺擺手,“這個任務交給你了。我不敢。”
“咦?”夏小唯打量著他,“還有你不敢做的?”
“開玩笑。我可不想再踩一次許品非的地雷。”
夏小唯無謂地聳聳肩,“又不要別人愛上他,又要別人忠誠,這家夥比皇帝還難伺候。”
列火低頭玩弄著自己的指甲,沒有吭聲。
“欸,”夏小唯說,“你看上他什麼?”
“開始的時候好像只是單純地被吸引。後來覺得他神秘,跟他聊天常有豁然開朗的感覺,所以喜歡跟他講話。再後來,好像慢慢地成了一個戒不掉的癮。”
夏小唯聽了,誇張地聳聳肩,“矯情!”
配角22
過了幾天,寢室樓前果然駛來了一輛吉普車,車上下來的卻是小鹿。小鹿長得很高,穿著西服一本正經地對列火微笑:“我真是辛苦,連私事都要替老闆打點。”
小鹿將列火載到位於市中心的一個小區裡,又不辭辛勞地提著列火的行李來到二十四樓,帶著他來到一間寬敞的公寓內。
公寓裝修得很正統,看起來摩登又帶著奢華,只是少了些人文氣息。房間內處處是是冰冷的,沒有一絲人的氣息。
小鹿靠在門上看著列火裡裡外外地看房間,淡淡地說:“老闆平時不住這裡。不過你放心,這裡之前也沒人住過。房子買的時候就是裝修好的,老闆交代,缺什麼自己去買,不用跟他說。”
列火停下了腳步,疑惑地問:“那他住哪裡?”
“湯臣一品。”小鹿言簡意賅,見列火一臉迷濛,又補充道,“在浦東。”
列火尷尬地笑笑,“我以為讓我搬過去的意思是一起住。”
小鹿淺淺地笑笑:“跟老闆這麼多年,還沒見誰有過那個榮幸。你已經算是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