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了。”
列火歪著頭看著小鹿:“那我是應該感到榮幸嗎?”
小鹿無謂地聳聳肩,“任務完成了。我該回公司了。”
“喂,”列火在背後叫住小鹿,“跟他說我在家裡等他。”
小鹿回頭打量了他一眼,隨即禮貌地點點頭,算是接受了帶話的任務。
接下來幾天列火忙著給公寓新增人氣,裡裡外外地忙出忙進如同不停轉的陀螺似的。他先是在宜家購置了一些自己喜歡的杯碗瓢盆等傢俱,又將冰箱塞得幾乎快要爆炸。在列火看來,床是最有家的感覺的所在,於是又不辭辛苦地去家紡城購置了一套中意的床上用品,床套上繡著鴛鴦戲水,將傳統的圖案做成後現代的樣式。望著煥然一新的裡裡外外,列火激動地撲到床上,一連打了好幾個滾。
接下來的事情,便是等待許品非到來。
然而,在佈置一新的“家”裡等了幾天,許品非依舊不見蹤影。開始列火還能靜心坐下來看電視劇消遣,過了幾天,這偌大的房間卻越發襯托出他的形單影隻。
不是沒有給許品非打過電話,然而在那一聲禮貌的“你好”之後,聽到他的聲音,許品非總是略有些淡淡地說忙,然後便匆匆地掛了電話。
原本以為經過那天的聊天,他和許品非更近了一步。心裡不是沒有竊喜的。然而現在看來,似乎只是原地踏步。
獨守空房的滋味,令人難耐得幾乎要抓狂。待到第N天,列火再也忍耐不住。他換了一身閃亮的衣服,抓起錢包準備出去尋歡作樂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開鎖的聲音,緊隨而來的是許品非挺拔的身影。
許品非先是環視了一眼裝扮一新的公寓,然後打量著他精心的裝扮,“是要出去麼?”
列火被殺了個措手不及,開口的時候聲音裡卻帶著挑釁:“是啊,剛準備出去玩。”
許品非定定地看著他,“看來我回來的不是時候。”
“沒錯。”看到男人明明心裡高興得要死,不知為什麼,開口說出來的卻是帶著火藥味的話。
“是要去尋歡作樂?”許品非揚了揚眉毛。
列火梗著脖子,想否認,開口說出來的話卻是:“你管不著。”
許品非沈默地看著他,一雙眼睛又黑又深,令人看不清其中盪漾著的情緒。突然,許品非一把將他摁在桌子上,身子覆上他的。男人熱烈的舉動出乎列火的意料,還沒來得及反應,許品非已經霸道地欺上了他的唇。被吻得意亂情迷的時候,列火突然想起,方才因為賭氣而穿上了為了增加情趣新買的丁字褲。
許品非從鎖骨一路吻到列火的肚臍,撐起身子又和列火來了個性感火辣的溼吻,隨即解開列火身上仔褲的拉鍊,將他翻了個身。在褪下仔褲的時候,列火不安地感覺到男人的動作頓了頓,房間裡的氣氛突然冷了下來,“這是要去見誰啊?之前倒沒見你穿過,每次都是土的掉渣的平腳褲。”
那人的手指還在臀瓣上摸索,列火趴在厚重的木質桌子上起不了身,慌亂地辯白道:“我是為了見你才穿的。”
“是嗎?”聲音依舊冷得不帶一絲溫度。
“真、真的。”列火慌亂地說。
許品非俯下身輕輕吻了吻白皙的臀瓣,聲音裡依舊沒有一絲起伏,“那我就不客氣了。”
說著,也不脫下那小小的褲子,而是強硬地將臀間的細線挑到一邊,用力掰開臀瓣,匆匆地擠入一些潤滑劑便徑直頂了進來。
這粗暴的頂弄又喚起了電影院裡不快的回憶,列火情不自禁地悶哼出聲。臀上的大手越發用力地摁著他,許品非不間斷地用力往後面的小穴裡深入,直到全根沒入,才停了下來。尤覺得不滿意,他又拿起旁邊的攤著的T恤,將列火的手從背後綁了起來。
許品非狠狠地頂了他一下,俯下身親了親他的耳垂,問道:“我管得著麼?”
對可以預知的粗暴的激情,列火既期待,又有些害怕,忙一疊聲地道:“管、管得著,絕對管得著。我真、真的不是要去見誰。真的!”
許品非輕笑了一聲,“諒你也不敢。”
“那,”列火舒了口氣,討饒地商量到,“能不能溫柔點?”感覺到許品非彎下身,炙熱的體溫覆蓋著他的,“不是說在家裡等我的?我一來就出去了,是不是該罰?”
“你一個星期都沒來。”列火哀聲道。
“這樣你就守不住寂寞了?”聲音有些冷,“最近公司事多,大家都連著加了一個星期的班,我做老闆的,怎麼能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