織裡以拋物線射出一道液體,徑直落到男人的小腹上。
之後許品非放開壓著他的兩手,將整個身體覆蓋在他的身體上,以自己的身體壓著列火的身體,將頭埋在列火的頸窩裡,藉助著身體的力量以狂風驟雨般的速度又快又凶地進出這溼軟的小穴。在男人的律動裡,列火的叫聲也變得失控,他不間斷地“啊啊”叫著,聲音越來越響,隨著男人的節奏也變得越來越快。最後,隨著最後一下大力的頂弄,一股滾燙的熱液射進了他的身體裡。
激情過後,許品非沒有抬起身子,也沒有退出去,而是埋在他的頸間,聲音聽起來悶悶的:“你去簽約吧。”
“咦?”列火沒想到激情過後,男人的第一句話竟會是這個。
許品非又重複了一遍,“去籤吧。”
“你、你不高興嗎?”列火揣摩不透男人的心思,不敢答應。
“沒有。”許品非淡淡地說。
察覺到男人的不快,列火忙說:“我不想簽了。”
許品非突然支起身子,從被他乾的鬆軟的小穴裡抽出疲軟地性器,隨之流出來的還有濃稠的液體。許品非突然笑了笑,笑得那麼自然,他俯下身溫柔地親了親列火的臉頰,“剛才委屈你了。我太粗暴了。”
列火呆呆地看著眼前的男人,搖搖頭,“不、不委屈。”
許品非歪著頭看著他,唇邊還有笑意,“這麼好的機會,你有什麼好顧慮的?”
“我覺、覺得不對勁,又不知道哪裡不對。”列火哀求地抓住男人的手臂,“你告訴我好不好?”
許品非又親了親他的嘴唇,“想太多了。就是一份合同而已。”
“可、可是成城的、的那、那個不是……”列火不敢再說下去。
許品非靠坐在床頭,點了一根菸,兇狠地抽了起來。一支菸抽完,拍了拍列火,“睡吧。”
許品非鑽進被窩,卻背對著他,沒有像以往一樣抱他,這令列火有些慌亂。他緊緊地粘著男人的身體,雙手從背後環著他的腰,一張臉在男人的背上蹭啊蹭,嘴裡無措地說著:“我是不是又做錯了什麼?你也知道我笨。你直接告訴我好不好?”
列火又蹭著男人的背,緊緊扒著男人的身體,怕他拋棄自己似的,慌亂地說著:“我、我就是一時動了那個念頭,你不要我籤,就直說嘛。”
正在男人身上胡亂蹭著,突然,許品非猛地轉過身,大力抱住他。將臉埋在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