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了看,又幫他套回手上,“既然從你工資里扣,給我幹什麼?”一本正經的模樣,倒讓列火有些糊塗了,懷疑地看了看手上的東西。
列火不太相信他的話,捏著手鍊正思索著該怎麼處理,突然一個背著相機的女孩猛地抓起他手中的鏈子,興奮地喊著:“你怎麼會有這條鏈子?”
“這條鏈子很名貴?”
女孩噗嗤笑了,“是啊,名貴得網上都賣斷貨了。你在哪家網店買的?我晚上回去試試運氣。”
列火放心了,於是老實說道:“別人給的。”又問,“這鏈子很暢銷啊?”
女孩點點頭,“這是今年在瑞士珠寶設計比賽拿了獎的作品,是珠寶設計界的頂級比賽哦。這手鍊叫天與地,你看這藍色的是天,綠色的是地。你這條仿得真好。你一定要把店名告訴我!”說著,死命地搖著列火的身子。
列火被她搖得暈得不行,一疊聲地說:“我真的不知道啊。要不你去問他。”說著,指指不遠處的連燁。
女孩似乎被唬了一跳,“看不出大老闆也在網上買假貨。不過他看起來好嚇人,我不敢問。”與列火閒談了幾句,女孩又歡快地跳躍著走遠了。
女孩的話讓列火一顆心放了下來,瑞士那麼遠的地方,難不成連燁為了他這個下屬還這麼費心思?
列火和蘇摩算是今晚的主人,自然要端著酒杯向各桌敬酒。列火的酒量本不差,然而一圈逛下來後,在啤酒、香檳、葡萄酒還有微量白酒的混合衝擊下,暈得登時找不著北。他在原地陀螺般晃了一圈後,眼看就要摔倒,被一雙手眼疾手快地扶住了。
“送我上去休息會。”列火顧不上看那人是誰,也頭暈目眩得看不清,抓著那人的手便說。
那人也不計較,半抱著他就往電梯走去。那人將他帶進一間房間後,將他放平在床上,溫柔地給他蓋上被子,又將空調開啟,才轉身離去。
列火縮在綿軟的被子裡,登時舒服得如置天堂,不多時便沈沈睡去。不知睡了多久,迷迷糊糊間,有一雙唇覆蓋上他的,在他的唇齒間霸道地輕輕摩挲、咬齧,並試圖用舌頭開啟他的防範,進一步侵犯進來。
這人的嘴裡有著淡淡的菸草味,混合著濃烈的酒味,似乎有些陌生。列火被吻得呼吸困難,試圖推開身上的人,卻被他用力抓住雙手霸道地摁在頭兩邊。
列火嗚嗚地呻吟著,想踢開身上的人,然而那人堅如磐石一般,竟怎麼也踢不開。
那人蹂躪夠了他的唇舌,又放開他的一隻手,開始解他的扣子。列火衣服穿得多,那人強硬得扒了兩層似乎覺得有些不耐,便一把撩起他的衣服。大手撥弄著他胸前的蓓蕾,列火被弄得有些疼,這時候神智也開始恢復清明。
在他身上的人不是連燁又是誰?
他用力扳著那人的手,卻怎麼也扳不開,剛睡醒的聲音也有些虛弱:“你幹什麼?”說著拼命在那人手下徒勞地掙扎著。
連燁顯然不欲解釋,他用行動說明了自己想幹什麼。他啃咬著列火胸前的蓓蕾,一手解著他的褲子。拉鍊拉開後,大力扯下,褲子傳來“撕拉”一聲撕裂的聲音。
列火登時欲哭無淚,用力拍打著身上的人:“你是不是醉了?”
連燁停下了手中的動作,起身親了親他的嘴唇,兩手固定在他頭兩邊,在他耳邊輕輕地說:“許品非的東西,特別能勾起我的征服欲。”
“我不是東西。”這莫名其妙的理由,令列火更覺得無辜。
連燁微眯著眼看他:“上你應該別有一番滋味,我早就想試試了。”
“你是不是變態啊。”列火大喊一聲,卻被那人用嘴唇堵著,狠狠蹂躪了一番,連燁才冷冷地說:“好好服侍我,我不會虧待你。”
列火差點哭了,他招誰惹誰了,他只不過招惹了一下許品非,怎麼會引來這頭狼。
“要怪就怪許品非吧。”那人大力將他翻了個身,大手用力揉捏了幾下他的臀瓣。身後傳來窸窸窣窣脫褲子的聲音,列火慌了,再不掙扎“貞節”要不保了。他大力扭動著身子,想掙脫那人的桎梏。然而身上的人穩穩地跪坐在他的臀間,他的掙扎如同以卵擊石。
“有話好說啊,”列火著急地討饒,“有話好商量。”
身上的人不理他,不多時,臀間就感覺到有硬硬的東西頂著。連燁並不急著進入,而是掰著他的臀瓣,粗大在他臀間情色地摩挲著,語氣依舊沒有一絲情緒:“我不會柔情蜜意那套,你最好省點力氣,這樣自己也少吃點苦頭。”
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