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了會射在外面的。”
許品非笑著任他打,雙手抱緊他,“大不了我幫你摳出來。”
“你摳出來了還是要射進去一次,”列火不滿地大嚷著,“別又想騙我。”
許品非笑吟吟地親了親他的鼻尖,“好像騙不過去了。寶寶變聰明瞭。”
列火一把推開他,撅著屁股任體內尚未完全乾涸的液體流出來。不多時便有一股濃稠的液體股股地流出體外,還沒舒口氣,空虛的後穴再次被塞滿。列火欲哭無淚地搖著屁股,試圖將那粗大擠出去,然而卻令體內的粗大又漲大了一分。大力在他體內衝刺著,許品非喘著氣說:“是你勾引我的。”
列火欲哭無淚地撅著屁股接受男人的侵犯,到後來支撐的雙腿變得無力。許品非將他抱到高矮適中的桌子上,令他以極低的跪趴姿勢接受自己又兇又快的抽送。
感覺到體內再次射進一股熱液的時候,列火無力地跪在桌子上,只覺得身後的不是人,而是一頭野獸。
後來,為了補償列火的“損失”,雖然許品非自己並不承認這一點,但他還是允諾將列火揹回賓館。回賓館的路很長,列火才男人的背上安心地趴了一陣。途經腳踏車借還點,許品非將他放下,笑笑說:“我們騎車回去吧?我記得賓館門口也有個借還點。”
列火覺得這主意不錯,於是和許品非兩人一人借了一輛腳踏車,慢慢地往賓館行去。
夜裡,微風拂面,吹在臉上格外愜意。列火歡快地哼了首《不怕不怕》,開心地說:“老公,你也唱首歌。”
許品非也不推脫,他哼的是那天耳機裡聽的粵語歌:
星的光點點灑於午夜,
人人開開心心說說故事。
偏偏今宵所想講不太易,
遲疑地望你想說又復遲疑。
秋風將湧起的某夜,
遺留她的窗邊有個故事。
孤單單的小夥子不顧寂寞,
徘徊樹下直至天際露月兒。
……
列火格外喜歡這首歌的曲調,聽得有些出神,待許品非一曲唱完尤覺得意猶未盡。孫耀威的聲音聽起來厚重,像是蘊含著綿綿情意。許品非的聲音有些清冷,聽起來似沒有情緒,卻有種格外打動人心的力量。
“好聽。”列火誇獎道。
許品非笑了笑,“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