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部分(2 / 4)

譎地微微笑了,一隻手在隔板上輕輕叩了兩下。

不一會,格扇門拉開了,進來兩個妖媚的女子,拖著吳子坤的胳膊撒著嗲說道:“吳大人,你把我們姐妹都冷在一邊,好沒意思哦。走嘛,我給先生唱新曲……”

“你們看不到,我在陪洪先生嘛。”

“你在這,洪師爺怎好盡興?走嘛!”說著那兩個生拉硬拽地把吳子坤拖走了。

吳子坤在門口丟下一句話:“洪師爺,清清就交給你了,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

洪達還沒回過神,不經意地隨便“啊啊”了兩聲。

何清清嬌滴滴地:“師爺,還聽不聽了?”

“啊,聽,聽聽。”

何清清給他丟了一個醉人的媚眼,將詞曲的後半部又唱了一遍:“可曉得你家就是我的家呀,我的身子就是你(呀)你的家,有了我(來),有了我(來)何必她呀!”

聽了這淫詞,洪達渾身燥熱,情不自禁地接著唱了兩句,貓起身蹭到了何清清的裙下,試探地接近了何清清……

吳子坤進到隔壁的格子間裡,沒等麻三貴問話,就獨自捂著嘴巴笑開了。

“怎麼樣?快說!快說啊!”麻三貴推開偎在懷裡的一個浪妹子急急地問道。

吳子坤得意地笑了:“我早就說了,有清清這樣老格的貨,老色棍都脫不了鉤,何況沒嘗過腥的貓。”

洪達與吳子坤原本是同鄉同村人,早先洪家是村裡的大戶,吳家的祖上還是洪家的傭人。洪達的父親是個浪蕩成性的主子,三妻六妾不說,還隔三岔五地在揚州城裡尋花問柳,到了洪達這一輩,洪家家道就逐漸衰敗了。窮困的洪達讀書沒多大長進,一試不中,二試不取,漸漸失去了科考取仕的信心,但他老爹那副花花腸子卻在他的骨子裡種下了劣根。經洪家有體面的長老舉薦,他在衙門裡謀了個“刀筆吏”的差使,所掙的一點養廉金都花在閒花野草上了,沒個家當成親續口,索性就那麼過一天是一天。吳子坤琢磨要想弄清楚揚州府在“反詞案”上怎麼作的手腳,自然第一個想到的就是洪達了。

“小姐姐,聽說紅月樓來了個花仙子,早就想去造訪;今日得見,第一眼就酥了我的脊樑骨。”洪達乘著酒興醉眼惺忪地從何清清的三寸小金蓮一直往上撫去。

一陣微微的舒癢鑽進了何清清的心坎,她停下了撥絃,推了下洪達伸到她大腿根的手。她靜靜地俯視洪達,眼裡令人難以察覺地掠過一絲輕蔑地神色,隨即蕩蕩地莞而一笑:“師爺……”嗲聲之後曲下了身子,軟軟地倒進了洪達的懷裡,洪達忍受不了*的誘惑,將手往何清清的*裡探去。

何清清一把拉住了他的手,嬌聲地問道:“師爺,盧大人得罪了欽差大人,你知道嗎?”

“這還用說嗎,是人都看得出來。”

“師爺,盧大人要是倒黴了,你跟誰呀?”

“他倒他的黴,我作我的樂。”洪達噴出一口酒氣:“沒人要我,我就捲鋪蓋回老家唄。”

何清清嗲聲嗲氣地:“凌大人說要把我賞給你,你就這麼養我啊?”

洪達笑道:“凌大人看重我哪兒了?這麼待我?”

“師爺真想知道?”

“想知道。小乖乖,說給我聽聽。”

何清清嗲嗲地瞥了他一眼:“你真是個猴精,怪不得凌大人選中了你。”

“他說把你送給我,我這心裡就明白了。”洪達得意地笑說道。“凌大人想讓我替他做什麼?”

“揚州府殺了一個冤大頭小鐵匠,那個小鐵匠連自家的名字都寫不齊整,憑什麼寫得出那般高深的詞文?你們做假做的也太不高明瞭。”何清清的纖手輕輕地撫著洪達的臉頰說。

洪達沉浸在女性的愛撫中,頭腦正正個不作數了,他噴著滿口的酒氣道:“我早就說過,一個姓鄭的……”突然他收口不說了,紅著眼看著何清清,“跟你一個婦道人家說這些做什麼?”

“揚州城書法好的不就是一個姓鄭的嗎?莫非你說的就是鄭板橋?”何清清嘻笑著說。

“小乖乖,我倆親熱,說這些沒用的話做什麼?”洪達明白事情的內幕一旦洩露,別說鄭板橋,就是盧雅玉,還有他洪達,一個都脫不了干係。他嚇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一多半。

何清清是個機靈人,見洪達沒了聲氣,緊逼著說道:“用小鐵匠替換了鄭板橋,是不是?”

“什麼姓鄭不姓鄭?我是說小鐵匠程阿三。”洪達全然知曉了何清清被人支使來是做什麼的了,他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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