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日的社論還是堅持原來的路線不變,《紅星報》則提到反帝、支援古巴等。從到新西伯利亞時蘇方的接待和派顧大壽來接我們的情況看,蘇方的態度是比較冷淡的。到莫斯科時,有可能柯西金來接,這是最好的估計,也可能派一個部長會議副主席來接。總不會超出這個範圍。
飛機上,周恩來還把早已準備好的一份講話稿拿出來給范文同看,他仍抱著希望但又不無擔心地說:“我們準備在慶祝大會上講話,不知道蘇方是否讓我們講。”這份講話稿,高度評價了十月革命的世界意義,認為這次革命“是國際性質的革命”,“是人類歷史上由資本主義舊世界進到社會主義新世界的根本轉變。從此,開始了無產階級世界革命的新時代。”而“中國革命是偉大的十月革命的繼續”。周恩來在講話稿中還著重強調了“大敵當前,我們兩黨兩國沒有理由不團結起來”之意。
下午6時15分,當週恩來和范文同率領的中越兩國黨政代表團抵達莫斯科時,蘇聯部長會議主席柯西金等人早已迎候在機場上。柯西金來接,應了周恩來的那句話:“這是最好的估計。”
到達蘇聯的第二天,周恩來率中國黨政代表團拜謁列寧墓並獻花圈。花圈上的題詞是:“獻給無產階級革命的偉大領袖和導師弗·伊·列寧”。這一活動,是中方有意安排的。充分表明中國共產黨堅定地維護在馬列主義旗幟下的團結。
11月6日,上午11時10分,周恩來和賀龍等人前往蘇共中央大樓,拜會蘇共中央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