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光復!出什麼事兒了?”山治國急問道。
馬光復捂住流血的鼻子,叫道:“團長!他們要造反了!”
“誰造反?”山治國很是詫異。
“就是王金、王大同倆兄弟,不知道他們從哪兒弄來倆女人,正脫了褲子幹……”馬光復說不下去,竟然臉紅,“幹那檔子事!我去阻止他們**婦女,他們兩人竟然帶著人把我揍了一頓,把子彈都塞進槍膛裡面了,說我壞事就斃了我!”
“狗rì的!媽個蛋!”山治國拍馬疾奔到事發地點,趕到一看,十來個衣衫襤褸的“士兵”正在一片矮灌木外伸著腦袋排隊等著,有幾個竟然為了節省時間把褲子都脫了捏在手中,抖著大腿在那等著,不斷地催促前面的人快點,幹幾下趕緊完事。
女人的慘叫聲、哭聲從林子之中不斷傳來,王金和王大同兩人那怪異的笑聲伴隨著如畜生一樣的呼吸聲摻雜在其中,挨著灌木最近的那個雜兵忍不住直接衝了進去,看著王金和王大同倆人一人按著一個女人正在拼命地幹著,自己嚥了口唾沫也衝了過去,三兩下脫掉褲子扔在一旁,接著就開始用雙手摸著王金身下那女人的胸部。
“求求你們,放過我們吧,求求你們了……”王金身下的女人哭喊著。
“娘批的!滾開!老子幹完才輪到你!”王金作勢伸手要將那雜兵推開,但腰部還在繼續蠕動著。
“金哥,不,金爺,讓我也摸兩把,就兩把!”那雜兵吞著口水,渾身都在顫抖,“我都半年多沒碰女人了,上次窯子裡那女的有病,老子不敢碰,讓她給老子用手弄出來的,就讓我摸兩把!”
“媽蛋!摸你媽蛋!鬼知道你他|媽|的有沒有花柳病!”王金抓起自己那支鏽跡斑斑的步槍,直接砸向那雜兵,雜兵面部的鮮血濺了出來,濺在那女人的臉上,王金哈哈大笑,俯身下去又舔又親,顯得比先前還要興奮。
“哥,我快完事了,咱們換著來呀?”旁邊壓著另外一個女子的王大同笑道,不斷吸著氣,說完渾身一抖,軟在那女人的身上,但雙手依然不願意離開那女人的胸部。
“等著,這婆娘舒服,真他媽舒服,越動越舒服!”王金閉著眼睛笑著。
“王金!王大同!”就在兩人正爽著的時候,山治國帶著馬光復衝進灌木之中,山治國抬手就將王金一腳踹翻在地,馬光復也抓起槍來抵在王大同的後腦上面。
王氏兄弟傻了,知道山治國做事一向不留情面,屬六親不認的那類,曾經有個跟著他出生入死多年的弟兄,因為偷了五塊大洋,被山治國直接把心都給挖出來了,傳說晚上他竟然用刺刀串著烤來下酒了。
“自己解決,還是老子動手?”山治國蹲下來看著滿臉發青,已經嚇壞了的王金。
王金趕緊磕頭,連連磕頭,腦袋朝著旁邊一塊石頭使勁兒撞下去,口中還喊著:“團長,我實在是憋不住了,我對不起你,我是畜生,我……”王金說完拔出刺刀朝著自己手臂割下去,頓時鮮血直流,他一面割一面又說,“我自懲,我悔過!”
“來人。”山治國輕聲道,隨後四個山治國貼身的jǐng衛走了進來,手中端著湯姆遜衝鋒槍,槍口卻是朝地,他們知道山治國不會輕易饒了王金,槍根本就用不上。
山治國起身,同時將王金的衣褲扔給了他,卻又將那女人的褲子、肚兜等東西捏在手中,隨後指著旁邊幾塊較大的石頭道:“砸死他,慢慢的砸。”
“是!”其中兩個點頭,一人撿起一塊石頭,將哭喊的王金拽到一旁去,兩人你一下我一下地砸著王金的腦袋,但每一次都按照山治國的指示力道並不重,如同另外一種方式的凌遲處死。
“你呢?”山治國轉過身來,看著已經徹底嚇傻的王大同,在山治國還未對剩下的兩個jǐng衛下令的時候,王大同抓起自己的步槍,抵在自己的下巴上面,直接扣動了扳機,子彈穿過他腦袋,在額前開了個血洞,腦漿和鮮血噴了出來,山治國卻沒有躲閃,只是冷冷地看著王大同身子一軟,歪頭倒地死去。
“謝謝長官,謝謝長官……”兩名女子哭著磕頭道謝,衣服都不敢拿,捂著胸口就準備跑,誰知道山治國卻示意她們不要離開。
山治國示意兩個女人坐下來,自己則坐在她們的對面,用一種怪異的眼神打量著她們,又用刺刀挑起她們的衣服,盯著那兩件開衩極高,卻又土裡土氣的旗袍,還有那輕薄透明的肚兜,隨後又慢慢抬眼盯著倆女子臉上已花的妝容,搖頭道:“已經為你們報仇了,人也都死了,你們是不是該做點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