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女子停止了哭泣,互相看了一眼,搖頭表示不明白。
“三更半夜,你們兩個打扮得花枝招展,渾身散發著一股子窯子裡面婊子才有的氣味……你們如果是良家婦女的話,我真讓你們走了,但你們不是,所以擇rì不如撞rì,既然大家有緣分,不如就讓我的兄弟們舒服舒服,他們也憋得太久了,放心,錢照給,一人倆光洋,我也會讓醫官好好的檢查檢查,有病的肯定不讓來,怎麼樣?”山治國的聲音異常沙啞,帶給人一種強烈的壓迫感。
在兩個青樓女子還沒有任何表示的時候,馬光復急了,湊近山治國低聲道:“團長,治軍如治國啊!就這麼亂來,軍不成軍,紀無明紀,我們還不如匪呢!”
“你是說軍紀是吧?”山治國點頭道,指著那兩個青樓女子,“她們現在就算啊,軍jì嘛,和拉壯丁一樣,拉來就算,大不了咱們給錢養著。”
“團長……”馬光復還要爭辯,卻被山治國抬手製止。
山治國從口袋之中掏出八塊大洋,扔到那兩個青樓女子跟前道:“我的四個jǐng衛沒病,我可以保證,你們先讓他們玩,完事了再說其他人,錢我先給了,要有人玩完不給錢,下場和這倆狗rì的一樣。”
說完,山治國起身來,走向灌木外呼喊了醫官過來簡單吩咐了下,隨後醫官開始向其他人宣佈,後面原本戰戰兢兢的雜兵們立即歡呼起來,爭先恐後地排起了隊,那兩個女子知道沒有退路,也看見山治國那殘忍的一面,只得在兩個jǐng衛的示意下,又重新躺了下來,開始在這荒山野嶺做著深夜皮肉買賣。
再沒有哭喊聲,有的只是歡笑聲,還有女人低低的呻吟聲,其中不時夾雜著幾聲“爺,輕點,疼。”
灌木外,山治國抽著煙,在那等著,一直等到馬光復慢慢走了過來,帶著極其不理解的表情,山治國這才順手拍了下他的包道:“看書是好事,看多了書不用那就是壞事,如果這倆女的有氣節,我山治國服,拍著胸口送她們走,但幾塊大洋一扔出來,都他媽乖乖躺下來了,她們是幹這個的,只要給錢,不吃霸王餐,人人都是爺……對了,她們怎麼叫piáo客來著?”
“恩客。”馬光復低低道,又問,“那你為什麼要殺王氏兄弟?”
“**傻呀?”山治國抬手搭在馬光復的肩頭,“我說了燈火管制,悄聲無息的走,鬼知道這裡的人和共軍有沒有勾結?但這倆王八蛋不聽我的,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我遲早要殺他們,不如趁今天弄死他們,將來也少點禍事。”
“殺一儆百,殺雞給猴看。”馬光復點頭,算明白了,“這也算是團長的治軍方式。”
山治國從馬光復的語氣中聽出了不滿,笑道:“我知道你認為這樣不好,但是咱們現在算什麼?你以為給個團長就什麼都有了?一百來號人吃喝拉撒全都得自己想辦法,別說子彈不發一顆,連他媽子彈殼都看不著,還他媽說什麼準備退進緬甸站穩腳跟,再進行反攻,就他媽我們這幾個人,就算93師還完整,面對共軍那等於是叫一群小雞崽子去和老鷹鬥,咱們現在需要的是穩定軍心,讓下面的人死心塌地跟著我們幹,等到了那邊,我自然有辦法帶著隊伍紮根。”
馬光復點頭,看向山治國:“團長,你說你家的親戚在那邊有地產,是真的還是說給他們聽的?”
“光復啊,你還是雛吧?”山治國不回答馬光復的話,而是岔開話題壞笑問道。
馬光復臉一紅:“家中自小安排了一門親事,但那女娃呢參加了什麼學生運動,現在聽說是共黨了,勸說無果,還試圖策反讓我參加什麼戰場起義……”
山治國掏出了四個光洋,塞進馬光復的手中,偏頭看向灌木叢的方向:“去,玩兩次,你這模樣好看,還是個雛,說不定別人都讓你免費換著玩,想怎麼玩都行,沒事,其他人都讓他們排著,老子不著急趕路了!”
“團長,我……”馬光復雖然這樣說,但並沒有將光洋硬塞回去,眼前瞬間晃著的不是山治國的模樣,而是那兩個青樓女子明晃晃的胸部——他畢竟是個正常男人。
“去呀!”山治國推了馬光復一把。
馬光復捏著四個光洋慢慢走過去,渾身有些發抖,不斷地調整著自己的呼吸,這感覺像是每次路過青樓想進去又覺得害怕一樣。
“光復!”山治國又點起一支菸來,看著扭頭來的馬光復,“我們不是收容團,我們都是畜生,從現在開始就他媽叫畜生團吧,咱們也從今兒開始,再也不服從國民革命狗屁軍指揮了,咱們當匪,也要當世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