菊生看向襲擊她的人,心中一緊。
“看什麼看?沒見過如本公子這般英俊帥氣的男人嗎?”飛翩挑眉,淡淡的掃了那黑衣女子一眼,目光落在她受傷的手臂上,“抱歉,本公子從來不是一個會憐惜敵人的人!”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菊生顯然是沒有料到他會突然出現,她正是發現今天這暗衛沒有潛伏在安平侯府二小姐的身旁,所以才抓住機會,有所行動,可怎料……這是怎麼一回事?
“他怎麼會在這裡?他可是比我們還先到這裡,你有聽說過一句話嗎?守株待兔,他便是那個守株待兔的人了,而你……不好意思,只能委屈你,做那一隻兔子了。”安寧一臉的無害,站在馬車上,似乎是看著好戲。見那黑衣女子變得鐵青的臉色,眸中光芒閃爍。
“你……你們故意將我引到這裡來的?”菊生咬牙道,她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本以為鑽了空子,卻原來是他們故意設下的局,在引她出現啊,對啊,是她太過想要除掉安寧,完成任務,才會如此大意了,只要多想想,或許會發現其中的不尋常,可事已至此,她便是後悔也沒有用了。
“是又如何?”安寧絲毫沒有掩飾,也無須掩飾。
握著劍的手緊了緊,菊生冷冷的看了安寧一眼,冷哼道,“你以為將我引來,就可以怎麼樣嗎?我照樣殺了你!”
說著,眼中劃過一道殺氣,手中的劍也朝著安寧激射而出,既然已經暴露了,她便只有放手一搏,無論如何都要完成任務。
安寧看著那劍,卻也沒有絲毫慌張,碧珠反而擋在了安寧的面前,似要做安寧的肉盾一般,有飛翩在,安寧自然是放心的,這女子或許身手不錯,但也別小瞧了飛翩,在菊生朝著安寧刺去一劍之時,飛翩也有了動作。
菊生的劍離擋在安寧面前的碧珠還有幾步之遙,便已經被飛翩截住,要知道,飛翩的輕功可是他的拿手好戲,速度更是比菊生快了不止一倍,刀劍相交,異常激烈,很快,飛翩已經佔了上風。
安寧著二人的對戰,菊生一個應對不及,飛翩的劍便已經指到了她的喉嚨處。
“留活口。”安寧沉聲交代道。
飛翩領命,要刺下去的劍倏然頓住,菊生見自己已經沒了退路,心中一凜,一咬牙,便要朝著那劍撞過去,安寧眸子一緊,飛翩也在那一剎那間,眼疾手快的收回劍,身形一閃,靠近菊生,兩指在她的身上輕點,下一秒,那菊生便僵在當場,無法動彈。
“哼,想尋死,沒門兒!你的命可不在閻王手上。”飛翩不屑的看了菊生一眼,冷哼道,隨即轉眼看向安寧,“小姐,如何處置她?”
安寧走下了馬車,緩緩走到菊生面前,上下將她打量了一遍,對上她不甘的雙眼,眸光微斂,“說吧,是誰讓你來殺我的?”
跟蹤了她這麼久,想來是準備了很久啊,可惜,出師卻不利啊!
菊生倔強的別開眼,她就知道,他們留下她,是要從她的口中套出主使之人,可是,她又怎麼會出賣婉貴妃?
“不說是嗎?”安寧柔聲道。
“有本事殺了我,不然就放了我!”菊生冷哼。
“放了你?白日做夢!”飛翩掃了她一眼,“放了你,你又重新來刺殺我家小姐嗎?快說,誰派你來的?”
“死心吧!我便是死,也不會讓你們知道任何資訊。”菊生緊咬著牙,那模樣,似打死她,她也不會出賣主子。
“不說?很好,姑娘,希望等會兒你還依舊這般堅持。”安寧看著她,嘴角揚起一抹笑容,不知為何,那笑容讓菊生看了,頭皮發麻,心中又浮出方才那種不安的感覺,便是她努力的想要揮去,都沒有絲毫的作用,即便是安寧收起了那笑容,可她的腦海中好似有了印記一般,怎麼也抹不去。
安寧意味深長的看了她一眼,隨後吩咐道,“帶走!”
“你們要帶我去哪兒?”菊生有些急了,心中的不安越發的強烈,她的詢問自然是沒有得到回答,安寧和碧珠上了馬車,飛翩將菊生塞進了馬車之後,自己擔起了車伕的工作,駕著馬車,緩緩駛出了窄巷。
馬車之上,安寧閉眼養神,馬車中的氣氛分外的詭異,菊生打量著安寧,怎麼也摸不透她的心思,她到底要對自己做什麼?嚴刑逼供?這是她所能夠猜得到的最大的可能了,可是,到了一處院子後,菊生被拉入房中,飛翩強行灌了一杯不明物給她喝了,她才意識到,這或許不是嚴刑逼供那般簡單的。
“你給我喝了什麼?”菊生心中滿是恐懼,她在喝下那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