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剛說出這一句話,安寧的臉色卻是倏然變了,“孃親是雲家的女兒?你還記得孃親是雲家的女兒麼?既然記得,那你不也是雲家的女婿,你為何不親自去求雲王爺?”
被安寧這一番凌厲的質問,安平侯爺的臉色僵了僵,他又何嘗沒有想過?但是,想到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尤其是當年雲蓁死後,他甚至連葬禮都沒有替她操辦,他就是擔心那雲錦還記得當年的事情,他去了,無疑是自討沒趣,不僅如此,雲王爺怕更加不會幫他了,所以,他才將安寧推出去,安寧怎麼說,身體裡也流淌著雲家的血,這一點是誰也不能改變的!
安寧看到安平侯府的反應,嘴角勾起一抹諷刺,“爹爹你是不敢去麼?”
安平侯爺身體一怔,抬眼對上安寧的視線,不知為何,此刻的他,竟然覺的分外怪異,還沒來得及探尋那怪異從何而來,便聽得安寧的聲音再一次傳來。
“安平侯爺,如果那雲王爺見到寧兒,想到孃親,提出要去孃親的墓前祭拜,又該如何是好?”安寧淡淡的開口,稱呼也隨之發生了變化,不再是“爹爹”,而是直接喚他安平侯爺。
安平侯爺的注意力都在安寧提出的這個問題上,倒也沒有去在意安寧的稱呼,眉心更是緊緊的皺在了一起,滿臉不安的踱著步,口中喃喃,“是啊!該如何是好?該如何是好啊!”
都怪那劉香蓮,當年若不是她吹枕旁風,他也不會做得如此絕情,此時的安平侯爺,將責任完全推到別人的身上,他若是問一下自己的內心,當初要是沒有劉香蓮的枕旁風,他又會在雲家快要覆滅的情況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