輩都老呢,我就是留著有朝一日跟兩位班長共飲的!
老爸,於叔本來就是好酒之人,當即連聲叫好。
來!天養,坐這裡!師長夫人笑眯眯地指指她旁邊的個置。
待天養坐下,師長夫人看了小程一眼,又輕拍著天養的肩說:看,我沒騙你吧,我把小程找來了,待會你跟小程出去散散步,這裡的夜晚可美了。
天養眼中掠過一絲喜悅,臉泛紅霞。飛快地瞄了小程一眼,就羞得低下了頭。小程的臉也是一紅,但很快就又恢復冷淡。似乎故意把師長夫人的話當作一句玩笑。
我見狀連忙幫腔,對小程說:小程啊,不是我誇我妹妹,天養她人漂亮就不用說了,更難得的是她溫柔賢淑,勤快細心,大方得體一
我話說到這裡,便見我們一家人先是一詫,隨即個個大眼圓瞪兩腮鼓起,極想笑而又不敢笑出來的樣子。
吐!憋得滿臉赤紅的老爸和於叔,終於忍不住把嘴裡的酒全吐了出來,還嗆得直咳嗽。
龍師長夫婦一臉詫異:怎麼了?
沒事!沒事!我兒子說得太對了!太對啦!老爸連連擺著手說,但顯然是強忍著不笑出來。
臉色半紅半黑的天養狠狠剮了一眼,咬牙輕聲罵了一句:死杜振華!
歡聲笑語中酒過幾巡,於叔忽然一臉嚴肅地對龍師長說:老龍,我想請你幫個忙。
龍師長一愣,隨即說:於班長有事您儘管吩咐。我一定效大馬之勞!
於叔點頭喜道:那就好,那就好!
於叔隨即把我們昨晚在海上遭遇兇魂的事詳細說了一遍。龍師長越聽眉頭皺得越緊,滿臉的憂慮之色。這件事之前他也大概聽說過,卻並不知道事態嚴重到這種程度。
於班長,您要我幫什麼忙?聽於叔潞完,龍師長一臉凝重的問。
呵呵,於叔微笑道:別急,老龍,我們需要你幫忙的地方很多!然後臉色又一緊。說:我先說第一件,你能否幫我弄到一些關於當年驁州島燈塔守軍撤防的舊檔案?是機密的那種!
龍師長沉吟片刻,說:這事不難,原驁洲島守軍就是隸屬於我師的,調閱有關檔案只是我一句話的事。但我剛調到這個師當師長,並不知道有沒有當年鴦洲島守軍撤防的秘密檔案。不過沒關係,我這就幫你去查。
龍師長說完馬上去打了個電話,命令相關部門火查詢當年驁洲島燈塔守軍撤防的檔案。
第一百三十三章照片現形1
一脅平又是一個無奈的重複。這支五百人隊伍只能象前兩刀,樣,準備在礁山諸島搜山刮嶺,尋找“真兇”一
不久,他們在離營地約兩百米的一個。小巖洞中,竟然現了一個活人!這倒走出乎了大部分人的意料之外,同時也令走進了死衚衕的張師長,欣喜若狂,就象在重重迷霧中看到了一線曙光。
這個活人,便是師作戰科的參謀司徒聰,他是隨何海濤那支百人分隊來到鴦洲島的,任務是記錄有關這次鴦洲島軍事行動的一切情況,以供軍方日後制定進一步的軍事計劃時作參考資料。
此時的司徒參謀,捲縮在巖洞的最深處,身體不停顫抖。嘴唇微微動著,象在喃喃說著什麼話。但雙眼卻是空洞茫然的,整個人痴痴呆呆,彷彿三魂少了兩魂,七魄丟了六魄。
任張師長和其他人如何詢問,他都是視而不見充耳不聞,與行屍走肉無異。當時的他,僅僅就是一個,有呼吸有心跳的“活物”罷了。
但是司徒參謀的雙手。一直緊緊抓住掛在胸前的照相機,好象那是他的命根子,世上唯一讓他在乎的物事。
以至於大家想去拿下他的照相機的時候,他突然暴怒地咆哮,手腳亂舞,甚至用牙齒兇猛咬向那些向著照相機伸過來的手。
至於再後來事態的展,檔案上也是語焉不詳。
只說當天晚上,張師長和他的部隊並沒有在驁洲島上過夜,而是移駐在附近巡邏的海軍艦隻上,結果一夜平安無事,最終當然也是一無所獲,就連原鴦淵島守軍二十八人,宋光率領的三十人小隊,何海濤率領的百人分隊,總計一百五十八人的屍體,也是去向成謎一
過了不久,官方就正式向航海界公告:由於暫洲島燈塔裝置的使用壽命已到,且如今燈塔的作用已經不再重要,經過慎重研究,驁洲島燈塔正式停止使用
整個檔案的內容,大概就是如此?
至於後來軍方有沒有再對鴦洲島展開軍事行動,這個就不得而知了。但鴦洲島燈塔從此停用,駐軍從此撤防,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