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爭的事實。
需要提的,是那部從司徒參謀手中強奪過來的照相機,軍方從裡面取出的膠捲中,洗出了兩張照片,便是裝在檔案袋裡面的那兩張了。
至於軍方又沒有從那兩張黑乎乎的照片中現什麼線索,檔案並沒有隻言片語的記錄。
看完這份檔案,在場人無不凜然變色,我更是全身寒毛都狠狠豎了起來。
這鴦洲島上的兇險,是大大出了我的預料。
心中是暗暗叫苦:於叔居然想上這個。兇險萬分的鷲洲島上降妖捉魔!想想那幾十上百的精英部隊,都是送羊入虎口似的有去無回,落得個屍骨無存的下場,最後連軍方都只能採取避之則吉的態度,我們這區區幾人,耍上那鴦洲島去,那還不是九死一生?唉,活得好好的,我們又何必主動去觸這個黴頭呢?
照片現形2
於叔沉沉地嘆息一聲,似有百般喘噓。把那五頁紙的檔案放回檔案袋裡,然後又拿起那兩張照片,仔細端詳。
小程。你看這兩張照片有問題嗎?於叔忽然問小程,嘴角泛起玩味的笑意。
小程一臉平靜,淡淡答道:這照片當然是大有問題。
大有問題?我和老爸的好奇心一下就被小程這句話勾了起來。
這兩張照片,在我和老爸看來,也就是兩幅烏七八黑的夜景照罷了,而小程卻說它們大有問題。
大丫。你呢?於叔又問天生。
天生微微一笑:我跟小程哥哥的看法一樣。
於叔點點頭:我也是一樣。
滿心好奇的老爸不耐煩了:你們三個別裝高深好不好?趕快說清楚這兩張照片到底有什麼問題啊!
老杜,你別急。我這就讓你看出問題來。於叔微微笑道。
於叔說著從懷中掏出兩張半尺長,三指寬的黃紙,還有一包紅色粉未。
這包粉未我是知道的,那是硃砂粉。黃紙,硃砂,這是修道之人點符畫咒的必備之物當然象於叔這般有道行的人,如果用自身鮮血畫符效果會更佳,但此法損耗精元,非不得以不用。
於叔把一小撮硃砂粉用純淨水和開了,拿起一支新毛筆。點上硃砂。凝神片刻,深深吸一口氣,便在黃紙上奮筆疾龍飛鳳舞的咒符一氣呵成。
顯形符?小程眉毛微微一提,語氣中帶著微微的驚訝。
於叔一笑道:這顯形符不過是道門符術的入門小技,不足一提。
小程卻說:大叔,你不用那麼謙虛,顯形符本身的確是道門技,但由不同道行的人手中點畫出來,卻是有著天差地別的效力,就好比同樣是一記直拳,由小孩打出可能連一張紙都破不了,但由武術高出,卻可以斷木開磚。如果尋常修道人所點畫的顯形符,只能讓一般的遊魂野鬼顯形。而你兩道顯形符的功力,估計就算是百年的鬼魔,也得馬上現出原形來。
哦!我聽了小程的一番論調,也是恍有所悟。
也就是說,就算同樣是顯形符,如果由杜振華點畫,那就是廢紙垃圾,但如果由小程哥哥點畫,那就是威力強大的法寶!對不對?天養笑眯眯地對小程說道。
小程的臉又微微一紅,不敢接觸天養充滿崇拜的目光。
我被天養如此貶損,到也不生氣,只是沒臉沒皮的笑笑。因為這破丫頭說得畢竟是實話,我和小程差的本來就是一今天上一個地下。
再說於叔。他待那兩道顯形符略幹,便拿起其中一道,用火機點燃。
橙紅色的火苗竄起,就象一隻幽幽燎動的小手,一縷縷灰中帶紅的輕煙。在符紙的燃燒中緩緩升起。
於叔雙目凝神。注視著在符紙頂端上燎動的火苗,手腕柔和而有節奏地微微旋動著,竟是以自身靈力控制著符紙的燃燒度。那些從燃燒中產生的灰紅色煙霧,更是在火苗之上凝聚成團,不向四周飄散。,如欲知後事如何,請登6叭忙觸章節更多,支援作
照片現形3
平放到那團凝聚於空中的灰紅色煙霧上,然後輕輕地朝那團煙霧吹一口氣。
澎!那團煙霧陡地散開,卻不走向四周飄散,而是把那張照片完全包裹了起來。其中絲絲紅色的輕煙,好象還被那張照片不斷吸收著。
過了大約一分鐘,那些煙霧終於消散乾淨,於叔看了一眼,這才把照片遞給老爸:老杜,你現在看看,這張照片和之前有什麼不同?
老爸接過照片。才看了一眼便臉色大變。我,龍師長和那位送檔案來的上尉軍官湊上去一看,也是登時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