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部分(3 / 4)

6師也已經抵達或接近蓋爾河。得知這一情況後,我打算把第4裝甲師南移,讓它緊跟在第76步兵師的後面,從北面進攻特里爾。臨時指揮第12軍的加菲將軍指出,後勤供應跟不上去,第4裝甲師很難調動。他提議用右翼的第76師和正在休整的第80師的坦克營增援該師。

我們從這件事上得到一個教訓:成功的將軍常常是讓自己的作戰計劃適應環境,而不是創造環境適應自己的計劃。

提到位元堡,我想起了在那裡親眼目睹的一件事,這件事極好地說明了德國人的特點。當戰鬥正沿位元堡城北進行時,我從該城南面進入,位元堡很小,城北城南相隔很近。當時炮彈不斷落下,我看見五個德國人(二男三女)在若無其事地修屋頂。他們甚至不像我所知道的其他國家的人那樣等待租借法條約。

27日,第10裝甲師從澤夫向北前進了8公里。離特里爾還有一半的路程。前一天晚上德軍調來了第2山地師,但德軍弄錯了第10裝甲師的進攻方向。顯然,德軍以為第10裝甲師會從澤夫向東南進攻,從而繞到齊格菲防線背後去。因此,他們向那個方向發起了反擊。事實上,第10裝甲師是朝北奔向佩林根方向。但該軍的右後翼卻暴露在德軍的攻擊之下。

傍晚,我按約定給佈雷德利打了電話,告訴他,我還沒有進入特里爾,但離城只有8公里,並問他是否繼續前進。他說可以繼續前進,直到上級命令他讓我停止進攻。他還說,他要遠離電話機。

河流眾多和被動防禦(7)

28日,第10裝甲師仍在進攻特里爾,雖然沒有攻下來,但情況大為好轉。他們進入了一個可以從多條道路縱隊進攻的村莊。而在此之前,他們只能在一條路上縱隊進攻,這對一個裝甲師來說實在是太艱難了。

當天我見到了莫里斯將軍,證實我們的電話已被竊聽。在出發前,科德曼將軍打來電話,通知了我們約見莫里斯將軍的地址。當我們到達該城附近一個十字路口時,一名憲兵迎上來,告訴我們莫里斯將軍在另外一座城裡,並送我們前往,當我們到達時,原來約定會晤的地址遭到了猛烈的炮擊。

薩爾堡——第94師的司令部,是盧森堡公爵即波希米亞瞽目國王約翰的故鄉。他在1346年的格瑞塞戰役中被殺。他用三支羽毛裝飾盔帽的做法現在仍被威爾士親王沿用,他是盧森堡紅獅勳位和波希米亞白獅勳位的發起者——這兩種勳章我後來都得到了。

返回途中,馬洛尼將軍帶領我們去參觀他認為是中世紀城堡的建築。結果卻是個釀酒廠,生產一些劣質酒。當我們正仔細觀看時,一顆炮彈在我們頭頂飛過,幸好沒被擊中。我猜測,險情過後,我們開始滋生了宗教意識。歸途中一名跟我同車的軍官大談他那信仰上帝的祖先。最後,為了證實他的虔誠,他對我說:“上帝可以做證,將軍,我家三千年前就信奉天主教了。”我問:“什麼?公元前的天主教?”他回答:“是的,將軍。”後來,這件事我多次向別人提起過,但很少有人覺得可笑。

3月1日,我乘機飛往巴斯托尼,同米德爾頓將軍討論他的下一步作戰計劃。他計劃3日讓第11裝甲師投入戰鬥,攻擊德軍第5傘兵師陣地,在通往蓋爾河的防線上衝出一個缺口。當他們抵達該河時,由緊隨其後的第4師渡河。他的其他部隊進展順利。

第12軍戰場,各部隊都已抵達蓋爾河沿岸,僅第76師就抓獲俘虜1000名。

下午2點15分,沃克爾打來電話說,第10裝甲師已經進入特里爾,並在摩澤爾河上奪取了一座未遭破壞的橋樑。為奪取這座橋,J·J·理查森中校壯烈地獻出了生命。當他乘裝甲步兵營的先導坦克前進時,發現埋在橋下的通向大橋的炸藥導火線在燃燒,他跳下車,冒著敵人猛烈的炮火衝過去切斷了導火線。戰爭的考驗鑄就了鋼鐵般的勇士。

我給史密斯將軍和佈雷德利將軍打電話,向他們報告,我軍已經攻進了特里爾,他們聽後都非常高興。

3月2日,我和沃克討論了在薩爾堡以南梅塔拉克凸出部進行收縮的計劃。本來擬用經過休整的第26師換下疲憊不堪的第94師,就應立刻實施。討論中我突發奇想,想出一個更有效的行動計劃:使用第10裝甲師,以76步兵師的一個團給予加強,在施韋克渡過摩澤爾河,向維特利克前進。沃克立即著手實施這一計劃。

埃迪和我在埃希特納赫渡過了薩爾河,然後乘車前往位元堡,去視察第76師、第5師、第80師以及第4裝甲師。此次視察非常有意思,有兩點原因:第一,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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