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部分(2 / 4)

小說:血寶狂歌 作者:絕對601

法站穩,身形不由自主地往前衝,而腿面骨正好絆在挺直的竹篙上。於是再難把持得住,直往船頭跌撲過去。

跌過來的女人竟然沒有一個男人接一把,他們竟然都下意識地往兩旁避開。

但女人也沒有完全跌倒,只是身體側著重重地坐在船頭甲板上。因為她及時地伸手撐扶了下鐵船頭,手掌雖然沒能撐住身體,倒是卸去了大半的跌撞力道。

女人的手掌從鐵船頭上一路下滑,從鐵船頭頂上一直滑到甲板,在上面留下一道頂端有五指血印的濃濃血道。

女人倒下的同時,鐵頭船發出一聲“吱呀”的怪叫,那聲音讓人聽著心中如同貓抓一般。

這種聲音沒有讓多少人感到驚恐,因為船上的大部分人都能聽出來,造成這種聲音的是魯家的一種工藝手法。在魯家六工技法中有一個獨特的工藝方法,叫做“榫隙法”,也就是在榫接的時候留下一些間隙,並且在榫接的地方採用很有韌性的材料。這樣在整體結構做成後,當外部有力量施加在上面時,各個榫接部位就會一起作用,從各個環節和方向上產生微小的變形和緩衝,從而保證整體結構的穩固。這就和竹編的籠籃一個道理,不管從哪個方向推壓,只要在一定力量範圍內,竹條自身和竹條之間總會有韌讓卸力,讓籠籃只是稍有變形而不會損壞。

隨著船體的怪叫,緊接著船頭和船艙中又響起一陣“叮叮噹噹”的鐵器碰撞聲。

剛剛被壓下去的船頭猛然竄起。船頭軟爬成一堆的幾個男人也猛然彈起,像是繃緊的弓矢瞬間發射。

魯一棄也自己從甲板上爬起來,說心裡話,他從沒有過此刻這樣的輕鬆感覺過,一個多月以來逐漸積聚起來的各種壓力瞬間釋放了,他像瞬間脫掉了一具異常沉重的枷鎖。

站起來的魯一棄眼睛的視線卻始終沒變,依舊正對著船頭方向。所不同的是那雙清澈的目光由船頭前方的遠處,收落在了鐵船頭上,收落在鐵船頭上那道濃重的、殷紅的,頂端有五指血印的紅道道上。

腦海中在搜尋,搜尋到一部春秋時無名氏留下的叫《符之鬼語仙說》的殘卷,其中記載了許多已經失傳和不知其用法的符咒,其中就有一個和這血道道相似的符咒,名字好像叫做“噴陽符”。

雖然有太多的疑問,雖然魯一棄也有很濃厚的好奇心,但是眼下絕不是尋根探底的時候,更不是研究符咒的好時機。

“趕快轉向,不能繼續往前了。”魯一棄很平靜地說了一句,好像害怕再次驚嚇了面前那幾個剛剛恢復過來的大老爺們兒。

聽到魯一棄的話,步半寸迅速朝舵臺跑去,邊跑邊大聲招呼著:“鯊口、鷗子下艙踩翻輪!”

鯊口的反應很快,鷗子是在他的拉扯下往船艙下跑的。

鐵頭船下翻起一陣浪花,緩慢地啟動了。步半寸將舵把往一側壓死,他想掉頭快速離開這個怪異兇險的地方。

“先不要回去,找找有沒有寶構的跡象。”老叉似乎不願意就此白白冒回險,他還記掛著寶貝。

“你作死,就現在往回走還不一定能逃出。”步半寸想到過來時濃重霧牆和無數的“船影子”,心中不由地一陣陣發寒。

老叉沒有回答步半寸的話,而是把目光落在魯一棄的身上。步半寸也同時將詢問的目光落在魯一棄的身上。

“老叉說的有道理,步老大的話也有道理。不過我想,要是能趁眼下沒有危險這段辰光,真能找著了寶貝,把兇穴定了,或者帶著寶貝回頭走,那麼平安回去的把握應該能多幾分。”魯一棄的話大家聽了覺得更有道理。

船的航線是繞著魯一棄感覺中那個巨大的盤旋在海天之間的氣柱在走,並且逐漸往那邊靠過去。當然,這一切都是按魯一棄的吩咐在做。

洋麵很平靜,周圍很寂靜,船上只能聽到船底水花單調的聲響。可是有時這樣的寂靜和平靜給人心裡的壓力更大。

在繼續航行中,老叉不時往水下扔小玩意兒。那些小玩意兒引起魯一棄和步半寸很大的興趣,特別是步半寸,雖然一直都知道老叉在做些東西,可還是頭一次看個清楚,更沒想到還能派到用場。

那些玩意兒有好多種,老叉此時扔下去的是帶鉛鉈的“木魚浮鳴”。魯一棄記得南宋時《鄱陽湖戰記》有錄:軍中多用木魚浮鳴,其型如同木魚。懸重置於水靜處,船行水動則鼓鳴,其聲如牛吟蛙鳴,為訊以防暗襲。

現在看老叉做的那東西也真的跟和尚的木魚樣子差不多,只是邊上有雙槽連雙翹管導流。這樣懸浮在水面上,不管是氣流還是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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