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內容是你派秘密,也是般門秘密。”
柴頭將半張的嘴巴合上,砸吧了兩下嘴:“你說說。”
“暗圖一幅,可至寶處;護寶代代傳,不願回中原。”魯一棄的話說得很隱晦,但柴頭聽懂了。他眼中閃爍著狡慧的精光,不自然的臉上跳耀著激動和興奮。他仔細聆聽著魯一棄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終於,眼中的鋒芒黯淡了下來,梗硬的脖子也稍稍低垂下來。
“你很對!你確實是我要等的人。其實我一開始就沒有說假話,我真不知道我是不是般門弟子,我師傅從沒告訴我是那派的傳人,只交待我在這裡等待帶有弄斧信物的人,並且要確定來人不是冒充,而確定的方法就是能看出弄斧圖中的奧妙,或者說出我祖師爺的典故。而你開始沒看出圖中奧妙,也沒提過我家祖師是怎麼回事,所以我對你一直是懷疑的。但我看出你的能力,就想著搭你們的夥,尋著寶構兇穴,把那寶貝動了,圓了祖上的願望。”
“所以開始你總是在裝傻充愣,到我們改變路線重新往紅杉古道上走時,你覺著有戲了,這才開始出力。”鐵匠說的話和他打的鐵一樣,錘錘都在點上。
柴頭扭曲的臉抽搐了一下,不知是想表示歉意還是羞愧,然後不再理鐵匠的茬兒繼續說道:“這地界我也確實從沒來過,坎面就更不清楚,不過師傅曾經多次帶我走過紅杉古道,所以到這地界錐尖口(進入口)的途徑我還是熟悉的。還有我聽師傅說,老祖們當年造這塊兒暗構時,沒想到東北方的惡寒之地可用之材也不甚多,於是只能順應自然地貌地勢加以改造,這就需要很長時間,所以前後花費了幾代人的精力。並且隨著環境的變化和植物生長,還要不斷地修整維護。但是我師傅迴天氣(去世)時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