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8部分(2 / 4)

小說:血寶狂歌 作者:絕對601

“踩你媽毛上了。”獨眼回罵了楊小刀一句。

“有幾根?”魯一棄竟然問獨眼有幾根,莫不是真因為是踩在毛上了?絕對不是,是因為魯一棄知道他踩中的東西肯定像毛一樣細弱不能辨。

“看是一根,實則三絃合纏。”獨眼答道。

“其中肯定有兩根是假弦子,只有一根真的,只有將真的斷了,總機栝的簧勁才會鬆了。假弦子是斷不得的,它們連著機栝的啟掛,一斷整個機栝就會動作。”胖妮兒對坎子的分析是脫口而出,根本不用多加思考。

“那能不能將三根弦兒一起斷了?”楊小刀又問,從他這些幼稚的問題中可以知道,他根本沒好好讀過魯家就給他們家的那部分《班經》。

“為什麼假弦會比真弦多一根,就是為了讓你沒法一起斷。兩個假弦子掛的是顛倒栝子,弦兒自己斷了後,兩個栝子會因為相互間位置的不平衡產生推動或者拉動,導致啟塊位移,一樣可以讓殺扣動作。”

“踏實沒有?”魯一棄並不關心妮兒所說的坎面原理,因為這些知識與他胸中所知相比,已經是毛皮末梢。他更關心的是獨眼的狀況,關心的是該找到什麼合適的方法可以破了那釦子。

“沒踏實,掛在腳心。”獨眼回道。

魯一棄不由眉毛緊皺,這下可是更加為難了。他不用腦中搜尋就知道,至少在他所學的各種精妙理論中沒有十分把握解決獨眼所處困境的方法。的確,有時候理論的知識是很無用的,而更需要累積的經驗和感覺。

機栝的弦兒,要麼你還沒踏到,在它受力前就避開。要麼就是已經踏實了,這樣至少你還知道機栝是在弦子釋力狀態下動作的。就是這掛住一半最尷尬,你是既不能壓,又不能松,人還不能亂動。最重要的一點是,這種狀態更難辨出哪根是真弦子。不受力和完全受力的靜止狀態,反容易從三根弦的繃緊狀態上進行區分,找出與其他兩個不一樣的真弦。現在的半受力狀態其實是處在一個狀態過程中,而不是最終狀態。這種情況下的弦子始終會有很輕微的顫動,如果是在人和活物的掛帶下的話,它的顫動還受著人體和活物呼吸、心跳的影響,這樣在判斷上更要難上好幾倍。

“這扣兒可不好解,要不還是先將獨眼給替出來吧。”魯一棄知道坎理,但是具體怎麼辨出真弦他真的沒辦法,何況是在這樣一個很困難的狀態下。所以他想到先把獨眼給弄出來。雖然把獨眼弄出來也是很困難的事情,卻不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用重量相當與獨眼掛住弦子的力道的物件替代他將弦子掛住,就是可行的方法之一。

“倪三叔,你掂一掂,腳下大概多大的量勁兒。”胖妮兒沒等魯一棄說得很明白,就已經清楚該怎麼去做了。

“不行,太輕,沒著頭,覺不出。”

聽到獨眼的話,胖妮兒無奈地扔下手中掂量著的幾個石塊。

“那現在怎麼辦好?一隻眼的,你就死相那兒了,沒一點活泛的法子?”楊小刀有些著急。

“楊叔,你不要亂吵吵,把三叔驚動了,他腳下力道只要稍控不住就會出事的。眼下也不是沒法子,而是有兩件難事。”

“什麼難事,說出來大家想招兒辦唄。”楊小刀還是急乎乎地。

“一件是要從那三根糾纏在一起的弦子上辨出哪一根是真弦,一件是在不觸動其他兩根弦子情況下斷了那根真弦。哎,不跟你多說了,說了也不管用,你只是瞧著不吵吵就行了。”妮兒大概受了楊小刀感染,也有些不耐煩了。

“這要是那倒拔穴在這裡就好了,他慣常把脈,說不定能辨出三根弦兒的鬆緊不一。”卞莫及已經許久沒說話了,受傷出血,再加上連續的奔逃格鬥,讓他的精神顯得很萎靡,就連說話都有氣無力地。

“不就是三根筋裡挑根不正常的出來嗎?你讓小年去試試呀。”楊小刀說。

“你說年叔能行?”“年兄弟有這一手?”大家聞言都有些喜出望外。

“呵呵!他不是一天到晚都捏著根筋兒嗎?我估摸著捏把筋兒對不對能有一手。”楊小刀笑著說。他這不大正經的話讓大家的心又一下都沉了下去。有人已經在暗中罵起來:這楊胖子,什麼時候了還開玩笑,真他媽缺根筋。

“行不行都得讓我過去看看吧,只是要有個落腳的點。”平時很少話的年切糕謹慎地開口了。但他也的確提出個實際的問題,步點被獨眼佔了,坎面中沒有他落腳的點。

“中間位置是老婆婆拉弦的點位,所以不可能只有趟坎子的步點,我覺得至少還應該有一個能踩著夠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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