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也在路上說吧。耿相公,恭喜,恭喜,我剛才還擔心你今天不能騎馬呢。”原來薩老大武學深湛,早已看出耿照不但痊癒,而且雙眼神光湛然,內功顯見是比從前更勝一籌了。
出了這個小鎮,耿照道:“薩大哥,先說你的事情。”薩老人道:“我以為你不會這樣快就治好了的,在買了馬匹之後,我曾抽空到盂家走了一趟,想向孟大嫂辭行。只見大門開啟,我進去一看,院子裡停著一輛驢車,昨晚和你打架的小子似是傷了腿,正在慢吞吞地跨上驢車。他那渾家在旁邊眼恃他。我一間,原來孟家母子已先一步走了。那小子似是滿肚皮悶氣,對我直瞪眼睛,叫我告訴你,他和你這筆帳非要算清不可,叫你當心。這小子令人一見就起憎厭,不是看他已受了傷的原故,我當真想再接他一頓。當下我一笑置之,孟大嫂既然棄家避仇,見不著她,我也就走了。耿相公,這小予和你結了些什麼深仇大恨,如此恨你?”耿照道:“他是公孫奇的僕人,我也不知道他為何恨我,大約是因他主人的原故,敵視我吧。”其實耿照當然是知道箇中原因的,不過他不想和薩老大說罷了。
耿照念及桑青虹對他的情意,心中想道:“我只道青虹終身有靠,誰知仍是所託非人,”不覺悵然。要知耿照雖然不能接受她的情意,但總還是盼望她前途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