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純粹是隻能說沒膽做,他們什麼德行以為我不清楚?一群鄉下農民工……”任長樂似乎喝多了。結果話才出口就後悔了,因為對面的霍謙恰恰就一直標榜自己是農民的後代,祝曉力也是農村走出來的軍人。
“哎,我只是不甘心!憑什麼我們累死累活,他們總會找到各種理解編排我們?”任長樂趕緊噴出一口酒氣,用醉態掩飾自己的莽撞。
“我覺得不算壞事。大家都壓抑了很多年,曾經許多想說的話不敢說,沒處說。現在有這個制度與環境可以讓他們說出來,不管對錯,至少我們都能聽到他們到底有些什麼想法。而且。我這次真得做錯了。”
蘇子寧無所謂地擺擺手,目光轉向了周可民:“海軍司令部應該已經收到國防部的指示了吧?馬上要你們出場了!”
“嗯,王將軍已經在今天上午下達了作戰任務,現在〖自〗由號和東方號兩艘輕巡洋艦正進行例行維護,企業號要準備護送下一批商船隊去亞速爾。所以只有德拉瓦號先期前往百慕大島附近海域做偵察兼遠洋訓練。一個月後。‘饕餮’號飛剪商船才能加班造好,到時將一起被海軍徵調,和海軍艦隊一起搭載工程人員物資和兩個排的陸軍去佔領百慕大島,並建立港口和要塞。”
周可民趕緊把自己知道的情況一一說了出來。
對於海軍大肆宣傳的歐洲剿匪記,蘇子寧能夠想象海軍上下如今鬥志昂揚的場景。一次寶貴的、一邊倒的遠洋實戰雖然無法直接證明海軍戰鬥力是否合格,但至少在士氣上。現在的海軍已經敢在遠洋活動了,而不是以前那種只能在曼城灣附近溜達的近海海軍。
“你呢,祝曉力,怎麼一直沒聽到你有什麼事?”長期跑海的任長樂此時醉醺醺地給祝曉力倒滿酒,指了指國立醫院的方向“搞定夏秋喻了嗎?我就奇了怪了,你這個木頭人,夏秋喻怎麼就看中了你?”
“呵呵,你知道我隸屬於陸軍特戰隊,所以,我的事保密……”祝曉力微微品著進口葡萄酒,沒打算打理這個喝多了開始說話沒邊際的好友。
“哎,還是以前一起在歐洲的時候舒服啊,想幹什麼就幹什麼,想說啥就說啥!”任長樂張開雙臂搭在椅背上,望著一屋子的好友,神態不是很自然。
“每個人都要回到自己的正常生活軌跡上去,這是大災難發生後,大家都極度渴望的。”蘇子寧想了下,輕聲說出了自己的看法“但人一旦安定下來,又會被更多的情緒煩惱,極度渴望的方向與內容又會發生改變。惡俗的說,**無罪!”
就在眾人陷入沉默的一刻,突然一品勺外的街道傳來了一連串急促的警哨聲,幾十秒鐘後,又傳來幾聲槍響!
祝曉力第一個蹦了起來,接著周可民也反應過來,兩人幾個起落跳到窗前,紛紛從腰間摸出了自己的手槍——北方工業公司最新出產的六發轉輪手槍,由於使用特殊的紙殼彈。所以無法在戰鬥中直接裝填子彈,只能透過更換一個新的轉輪彈倉達到持續開火的過渡槍械。
掀開窗簾,透過玻璃窗,街道上,煤油路燈的照耀下,兩個歐裔〖警〗察將一名印第安土著按倒在地。印第安土著似乎受了傷,一條腿淌出了鮮血。身上穿著簡單的麻布衣,但不是本地較富裕的德拉瓦人的那種風格,從髮型上看。似乎是從更遠的某個印第安部族來的僱工。
“去看看,出了什麼事!”
蘇子寧略一思索,趕緊起身拿起了西服外套。一行人面面相覷之後,也跟著離開了包間。
昏暗的煤油路燈下,漸漸聚集起七八個路過的居民。
被破布堵住口的不知名部族印第安小青年瘦弱的身體被手銬從背後鎖住雙手,蜷縮在地上顫抖,一條大腿上鮮血淋漓,身上的衣服也如乞丐般襤褸。
兩位歐裔〖警〗察正瞪著雙眼在一旁喘氣,看來為抓捕這個印第安人跑了不少路,最後還不得不開槍才算擒獲。
“怎麼了?列印第安僱工幹什麼。”
祝曉力分開人群,帶著一眾同伴走到〖警〗察身邊,皺著眉頭看著眼前的一切。對〖警〗察在街頭貿然開槍表示不滿。
眼前是名陸軍上尉,更重要的是,是一名華族!
兩位歐裔小〖警〗察對視一眼後,趕緊行禮,似乎實在沒法組織好自己並不過硬的華語。其中一名乾脆直接就用了英格蘭語:“上尉,我們巡邏路過技術教育夜校,發現他偷偷摸摸出來,就上去盤問,結果他直接就開跑,我們就追上了。結果……結果您也看見了,我們不得不開槍!”
祝曉力雖然是特種兵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