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是近百臺織布機在有序的運轉著,同樣只有幾十名紡織女工在監護著機器,動力紡織機那令人眼花繚亂的機械運動下,一寸寸雪白的棉布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生長。
“雯雯,你看我們下個月結婚好不?我已經提前給總統陳長遠夫婦打了招呼。他們做我們的婚禮見證人呢!”
任長樂笑呵呵地前後左右跑著,為楊雯雯扇著小扇子,以驅趕紡紗車間的溼悶空氣。
“我估計6月份的產量,就可以達到2萬匹!只要原料足夠,7月份達到3萬匹輕輕鬆鬆!等8月份所有機器到位,每個月的產量可以達到5萬匹!爭取明年再擴大產能。達到月產10萬匹的規模。我們的布匹標準更寬,品質更好,按每匹1美元20美分的價格批發到歐洲,無論是質量還是價格,優勢太明顯不過了,還能有40美分的利潤!”
楊雯雯沒有理會任長樂的問題,只是認真地看著通道兩排的棉紗,嘴裡計算著收益。
“呃……”任長樂微微咳嗽兩聲,把小扇子往後頸一插,又趕緊地從兜裡掏出了一張紙,“你看,我把新房都設計好了,就在南區最好的地段修!300平米西式別墅,還帶500平米中式園林!聽說附近還會規劃一所幼兒園,以後孩子入園就方便了!”
“我們這點產量,還不夠餵飽一個葡萄牙。所以,任長樂,紡織原料是關鍵,未來我們還要弄毛織品,要充分利用西班牙和葡萄牙的進貨渠道,最好是簽訂長期合同,掌握原料定價權……咦?說你呢,沒聽清楚嗎!原料合同!”
楊雯雯皺著眉頭,正在算著產量與原料供應的問題,一扭頭,見任長樂正傻呆呆地在一張紙上比畫著,頓時就毛了,一把就扯過對方手裡的紙,揉成一團扔到了地上,然後一高跟鞋踩上去。
“我……”任長樂看著地面被楊雯雯一腳踏上的溫馨小窩設計方案,頓感委屈,鼻子都酸了。
“我說話你就從不上心!”楊雯雯一把搶過對方插在後頸的扇子,氣呼呼地在胸前扇著,瞪著一雙大眼睛盯著都快哭了的任長樂,“出什麼事了,一副落水鬼的樣子。我說啊,你就別親自去跑巴西航線了。又遠又危險,也該讓那幾個小夥子去歷練歷練,知道嗎?實在不行,把阿德萊德給挖過來啊,專門給你跑巴西貿易,給他點股份都可以!”
一聽對方關心自己的安危,任長樂又感動的雙眼泛紅:“沒啥。我和葡萄牙人交道熟,價格行情什麼的我最清楚了。”
“嗯,所以你現在要專心歐洲方面的進出口業務。和葡萄牙人、荷蘭人打好關係,把我們的布和其他貨都包銷給他們,他們只需要運到歐洲倒倒手。光棉布就能每匹加價賺上不少呢!成衣和皮革方面,我已經和透過安娜,和西班牙聖克魯斯侯爵家的貿易代理人簽訂了合同,以後也要你來看著點。”
鼻子又一酸,任長樂終於啥也不說了,就這樣乖乖地跟在楊雯雯的身後,繼續視察紡織廠車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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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的一批明朝移民已經在百慕大島準備海運,李想的移民部又到了一年最忙碌的階段。中午下班,李想帶著大量工作資料返回家吃飯,順帶著在餐桌上繼續處理公務。
“爸爸。抱……”
兒子李殷林已經兩歲半了,如今正肉嘟嘟地坐在自己的兒童車裡,一邊吃著母親喂來的食物,一邊伸開雙手對著自己老爹“張牙舞爪”。
妻子娜答又有了兩個月身孕,在一邊給兒子喂著牛奶麥粥。嘴裡還小聲地嘀咕著:“老公,爸爸說想把水泥廠擴大。”
李想正對著工作薄上的表格看資料,一聽妻子的話,好奇地扭過了頭:“擴大生產規模?現在收入不是很好嗎?”
老丈人肯拉頓已經把自己的晚年生活全身心投入到了女兒公司的經營上去。一座水泥廠和一座磚瓦廠,上百名德拉瓦工人,成就了肯拉頓身為德拉瓦部族第一資本家的名號。反而公司的真正法人娜答,還沒有她父親出名。
再加上身為西點菸草公司的股東,肯拉頓已經徹底融入了女兒女婿的生活。
身為德拉瓦建材公司幕後出資人的李想,自然是全力支援妻子和老丈人的事業。小小的建材公司每月的水泥和磚瓦的產量加起來不過6000來噸,和某個穿越臺灣佬旗下的大型建材公司相比,這點產量供應本土都不夠塞牙縫。
國內水泥建材需求的極大缺口,讓德拉瓦建材公司的效益也十分可觀,拋開磚瓦不談,每噸水泥國內售價不過2美元,利潤至少都是50美分,對歐洲出口價更是達到每噸5美元以上,有了這麼個吸金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