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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可笑了!”天門道人狂笑不止,“把這麼貴重的神木王鼎拿來盛火石,你是想告訴我們什麼叫做‘明珠暗投’嗎?”
“向總裁,”方證大師也詫異的問,“你要知道,這神木王鼎是蘇東坡先生所用茶具,且是唐代名家精製,是烹製香茶的道具,你這樣使用它,不是暴殄天物嗎?”
“我的意見恰恰相反。”向問天解釋說,“把神木王鼎用來盛火石,我認為這才是茶道的真意所在。正因為它裡面盛的是火石,所以人們才會認為它是一個火石缸,而不是茶烹。在火石缸中,這件神木王鼎絕對是上品中的上品;而在茶烹之中,它卻算不上是上品,只能算是中品,因為陸羽先生所用的鴻漸王鼎遠遠勝過它。如果我們舍上品而取中品,那才是明珠暗投、暴殄天物呢!”
“說得好!”丹青生忍不住在一旁誇讚,“其實第一道題目考察的是用人。神木王鼎是一件難得的珍品,就如同我們企業中一個優秀的人才,怎樣才能把企業中優秀人才的價值發揮到最大,這是每個企業家和經理人都非常關注的問題。我們不應該束縛於那些固有、僵化的用人觀,能夠活用人才才是最重要的。即使是企業中並不優秀的人才,我們也應該挖掘出它的優點和長處,而且他們也常常能完成一些優秀人才不能勝任的工作和任務。無論是優秀人才,還是普通員工,我們都要挖掘出他最大的價值來,使他成為某個領域某個崗位上的‘上品’,而不是抱殘守缺,把他束縛在某個‘中品’的崗位上。兩位誰勝誰負,我想,就不用我明說了吧?”
天門道人慚愧地低下了頭,向問天興奮的向丹青生拱拱手:“謝謝大師的點評。”
“我宣佈,”方證大師說,“第一場比賽,向問天勝。”
他停頓了一下,繼續說,“現在進行第二場比賽。”
任我行和左冷禪站了出來。
方證大師開啟信紙,“第二場比賽的題目是:在嵩山腳下,有一個古董展覽會,兩位可以從自己公司任意選取一件寶物參加。如果展覽會的觀眾認為你的寶物值錢,他們會把自己手中的入場券放到你的展臺前。比賽的時間是一個時辰,誰贏得的入場券數目最多,誰將贏得這場比賽。”
任我行驕傲地大笑不止,“這場比賽不是便宜我嗎?論財力,誰能比得上我們日月集團。”
“我看未必。”左冷禪冷笑著說,“比賽的是寶物,是眼光見識和鑑賞力,又不是財力。”
“多說無用,”任我行不再和他爭辯,“一個時辰之後自有分曉。”
轉眼過了一個時辰,任我行和左冷禪歸來的時候都是一副躊躇滿志的樣子。
一番點票之後,吳天德宣佈,“任我行315票,左冷禪427票。”
“不可能?”任我行滿臉詫異,“我的寶物是王羲之的真跡‘蘭亭序’,怎麼可能輸給他?”
“任總裁少安毋躁,”方證大師不緊不慢地說,“你沒有看過左總裁的寶物,怎麼知道他的比不上你呢?”轉向左冷禪說,“你的寶物也該露出廬山真面目了吧?”
“當然。”左冷禪得意之色溢於言表,從懷裡掏出一把粗磁茶壺,壺嘴還帶了個缺口。
“就這茶壺?”任我行更加不信,“我一塊錢可以買八個。你這茶壺是什麼朝代的?”
“我也說不準,可能是明,也可能是清。”左冷禪裝作什麼都不清楚的樣子。
“可是官窯?”任我行繼續追問。
“不,正宗民窯!”左冷禪的回答非常果斷。
“可是名家手筆?”任我行想一查究竟。
“不,”左冷禪故意再次瞅了瞅茶壺上的題款,“好像是牛家村張小二所制。”
“大師明鑑,”任我行向方證大師拱手說,“我這可是漢代真品,王羲之手跡,而他的卻是民間的一把普通的茶壺。誰高誰下,立見分曉。他的票數怎麼可能超過我的?我猜,一定有人從中作梗。”
“不,”左冷禪反駁說,“我並沒有作弊,方證大師可以驗票,如假包換。”
方證大師也正色說,“左總裁所言屬實,在下可以作證。”
“服氣了吧。”左冷禪得意地說,“雖然我用的茶壺茶具都很簡陋,可是,我剛才說過,我們比賽的是眼光,而不是財力。展覽會上人潮洶湧,正值酷暑,烈日如熾,遊人摩肩成雲揮汗如雨,他們當前最大的需求不是那些珠光寶氣、價值連城的古玩,而是一杯可以令他們解渴去暑的香茶。於是,我壘起七星灶,銅壺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