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堆長王向陽帶領一個小組,乘坐了越野警車到鄰縣一個賓館逮捕縣國土局局長田建國。王向陽半信半疑:“他們人生地不熟,怎麼會知道田建國的行蹤呢?”,王向陽這樣想。王向陽知道,田建國是一個居無定所的人,神出鬼沒,他的行蹤只有縣委書記崔宏星一人知道。就連他的妻女都不知道他的所在。王向陽明白,這是專案組的命令,不得不執行。他指揮著幾名警察,偃旗息鼓,大燈也沒開,平日裡招搖過街的警笛也掐住了嗓門。一個多小時過後,他和五名警察把車子停在老遠的地方。悄悄翻過牆頭,神不知鬼不覺,摸到202房間。兩名警察持槍把住視窗。兩名警察子彈上膛堵住門口兩邊。他和另一個警察把耳朵貼在門上聽聽,裡面有男人的鼾聲和女人的鼻息聲。隨即象箭一樣,揣開門子,破門而入。他用強光手電一照,一點都不錯,正是國土局局長田建國。另外四名警察也闖進來,不有分說,把田建國捆了個結結實實。那名女子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嚇得哭泣起來。王向陽一聲呵喊,女人停止哭聲,用被子矇住自己光光的身子。王向陽和五名警察押著田建國,很快回到看守所。當王向陽和看守所的負責人辦完交接手續後,剛剛和他執行逮捕任務的兩名警察不由分說,給王向陽也戴上了手銬,然後把他推進牢房。穿便衣的人走過來和他說:“對不起,王大隊長,你被逮捕啦!”。王向陽知道自己也會有這麼一天,只是沒有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麼早,又是這麼一種窘況。
夏痞子睡不著。明媚的中秋之夜,月光太美麗了,銀光比任何的時候都亮。夏痞子已經喝了一瓶白酒。兩個豬肘子也吃光了。他站起身,欣賞窗外的美景。街道里空空蕩蕩,路燈還眨著眼睛。夏痞子罵著市政的人們:“真是多餘!”。突然,一束強光照射過來,呼嘯的警笛聲劃破夜空。夏痞子一陣警覺,他換了便裝,從抽離裡拿了所有的錢和存摺,從後門走到街裡。對面一個小酒館還沒打烊,餐廳裡還有喝酒的人。夏痞子悠悠地進來,坐在臨窗的桌前,觀察著街道里的動靜。警車息了大燈,警笛也不響了,很快駛到綜合執法大隊的門口。一個警察下來敲門,守夜人開了門。只聽見警察問:“夏隊長住在哪個房間?”,夏痞子看見警察亮出了證件。守夜人用手指指亮著燈光的窗戶,開了大門,警車開進去。不到半個小時,警車又開走了。夏痞子要了一瓶白酒,點了花生米,慢慢品嚐起來。嘴裡連連罵著“笨蛋”。女老闆以為罵她,走過來堆了笑臉,坐在夏痞子對面,自己倒了白酒,喝下一杯。摸摸夏痞子的胖臉,看看旁邊的那幾個人沒有注意他們,在夏痞子的臉上狠狠親了一下,夏痞子的臉上一個紅紅的唇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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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爺入仕〔第五十六章〕若愚文稿
師爺入仕〔第五十六章〕若愚文稿
當日凌晨三十五分六秒是二十四節令中的冬至。據專家說,過了冬至,太陽的傾斜角就向相反的方向轉換,陽氣開始上升,天氣就一天比一天暖和了。老百姓不這樣認為,住著破房子的莊稼人們說,過了冬至,正是九九寒天的開始,漫漫的隆冬季節才剛剛開了頭兒。有燒煙的人家還可聊解飢寒,缺吃少穿的人家只好抱緊臂膀,一家人畏縮在一起,等待春暖花開的那一天。頭天傍晚,霍師爺接到縣組織部的電話,讓他天一亮就到市委組織部報到,接受一項重要的政治任務。憑著霍師爺的政治敏感性,他馬上察覺到,自己已經被礦難的寒潮推到政治漩渦的風口浪尖上。一個突如其來的電話引起霍師爺的深思:“做為一個大縣的紀檢委書記,他已經為縣裡的‘改革事業保駕護航’,整整幹了十年!”。其實,漫長的十年中,霍師爺什麼也沒有幹。他只是按時參加縣裡三年一次的縣委縣政府換屆選舉和每年的各種例會。平日裡,他也按照縣委的安排,負責幾個鄉鎮的包片工作。除了按時參加不定期的常委會以外,他的工作就是“走馬觀花”和“下馬看報”。每逢中秋、元旦和春節,他就安排佈置下屬草擬幾個檔案,下發到各鄉鎮和各科局。無非是宣佈幾條紀律,都是不準黨政幹部請客送禮和婚喪嫁娶大操大辦的事情。年復一年的內容和形式都一樣的檔案,使躊躇滿志的霍師爺消磨了意志。在一次檢查黨政機關吃喝風的例行檢查驗收中,霍師爺在一群鄉鎮頭腦的恭維和阿諛下喝醉了酒,激起他滿懷的感慨和豪情。看著眼前杯盤狼藉的飯局,既覺得美味佳餚香甜可口,又覺得職責所在,權衡利弊後,覺得還是不能失掉一個紀檢委書記的權威和自己的臉面,馬上命令塗小萌起草“關於嚴禁大吃大喝不正之風”的通知,使在坐的鄉鎮頭腦們無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