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1 / 4)

小說:師爺入仕 作者:夢幻天書

師爺入仕『前言』

師爺入仕『前言』

文稿寫到一半,突然想起寫幾句前言。有朋友問,那不是衷言嗎?餘自然解釋說:“忘了寫,叫中言也行,而不是衷言”。記得小時候,父親領到家裡的那些幹部模樣的人,大多穿著破破的四個明兜的中山裝,上衣小兜裡插著英雄筆,臉是黑的,手上有厚厚的老繭,那時是五十年代末六十年代初。“*”時期,到家裡貼大字報和搜查的人都穿著綠軍裝,昨臂上套著紅袖章,臉上氣勢洶洶,後來這裡邊的人有的被定為“三種人”,其他人則什麼也不是。那個時候人們窮的很多人露著腚,敲鑼打鼓的點子也是“窮、窮,一般窮,社會主義優越性”。過了幾年後,突然間,街上的“資本主義尾巴”變成了個體戶,餘的一個街坊原來端著笸籮在小巷裡偷偷賣瓜籽,也明目張膽地賣起了鞋子和布匹,老婆子盡然穿上了新衣服。有一天清晨,喇叭裡廣播說:“三中全會的春風吹遍了祖國大地”。後來父親老了,賦閒在家,那幾個穿中山裝的人或許也有死去的不少。及至餘“插隊”期滿,有了職業,到外貿的一個冷凍廠當了一名屠宰工,成天和兔子打交道,因為那個冷凍廠是專門為外國人加工兔肉的商品出口企業。整天屠殺那些善良的小動物,對外面的世界啥也不知道。再後來到政府的一個職能部門幹一份小差事,還慣以公務員的頭銜,實在是慶辛之極。因為終於不再屠殺那些善良的小動物了。可是,時光流轉,人們再也看不到揹著行李走進農民家和田間地頭手拿鋤頭的幹部們。人們只能在電視裡看到新一代幹部們白皙的麵皮和筆挺的西裝,或者站在鬧市街頭的兩旁,看那屁股後面冒煙的坐著官員的遠去的轎車。

歷史的車輪總是向前滾動的。新舊事物不斷的交替,不同的思想和觀念也在以不同的方式做著較量,那些“死心眼”的“革命”家們早已逝去。頭腦靈活的新一代成長起來,他們不在象他們的前輩們那樣光想著窮苦人的事,而把目光侷限在田間地頭;而是更注重個性的發展和把著眼點放在更廣闊的視野裡,換句話說,那就是新思想新觀念代替了過去的老思想老觀念;全球化的經濟模式代替了過去區域化的經濟模式。但是,事情總有兩面性,如今不少的幹部都是坐著高階車子和嘴裡莂著中華菸捲的油頭粉面的官僚派頭,社會進步了,可是他們腦子裡封建官僚的思想仍然遺留下來,“仕途觀念”排擠著“為人民服務”的思想。他們的工作在賓館,生活在酒吧,收入在幕後,事業在麻將桌上,重點在個人利益上,焦點喊在嘴皮子上。官場子裡竟然也有“劊子手”,他們端著農民的碗,住著工人的房,卻不為勞動人民辦事,把個人利益凌駕於人民利益之上。這些現象不得不使餘多次想起那些躲在砧板上渾身發抖的小兔兔們。“天道昭昭”,他們自然受到了法律的制裁和人民的審判,當然也不乏漏網之魚。這些人仍然還會繼續端坐在他們的安樂椅上,象魯迅先生說的那樣“壽終正寢”。不然,那些“道貌岸然”、“利令智昏”和“冠冕堂皇”諸如此類的形象詞和典故,中華的臣民們是怎麼悟出來的呢?世道變遷,奸猾者自然陰險,老實者自然坦誠,這是歷史的定律。

一日,偶和朋友們聚會,自然是僻巷裡的下等酒館。霓虹燈五彩繽紛的光芒從遠處酒樓的頂部照射在餘們的破餐桌上,盡然把幾顆油炸的花生米照耀的晶瑩剔透,劣質的茶水也閃著波光。瘸子脖子上的汗珠亮閃亮閃的。靡靡的音樂聲隨著陣風吹過來。大家知道那裡是縣裡的官僚們和鄉丁們經常聚會的場所。今天晚上也許是開完什麼重要會議後在這裡就餐和消遣,或者在宴請從什麼地方遠道而來的尊貴客人,或者…。結巴指著餘的鼻子說:“你應該拿起你的筆,把這些傢伙們寫寫”。餘說:“寫了幾頁,不知可行。但和賓館裡的事沒關係。”瘸子說:“少說為佳,得過且過,不要管那麼多。”樓頂上的燈滅了,餘們的聚會也散了。回到家裡,想著寫字的事情,還是有點衝動,總想和大家說幾句話。

原本寫字和畫畫一樣,要有一個主題和中心,才能潑墨著色。餘卻不得要領。想著亂麻一樣的事情和複雜的社會環境,看到的和沒看到的,這些現象錯綜複雜,盤根錯節。象一堆臭鹹魚,無從下手。有位偉人說過:現象只是事物的羅列,而本質才是事物的原尾。沒有哲學的武器和皰丁的解刀,咋能把事情說清楚呢?還有位語言學家說過:寫文章沒中心思想也可以,沒主題不就是主題嗎?寫亂了不就寫出現實了嗎?因為事情本來複雜化,何必把它們寫成一箇中心和主題呢?聽說古代的外國人裡有一個叫畢加索的畫師,他是中外歷史上有名的抽象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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