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倒在地上的鬼子,可惜這幾把槍沒法帶走,有點小遺憾,在每人的大衣上,留下一個血手印,抓起一把雪,擦了擦手,感覺心裡的憤怒平復了許多。
鬼子們,你們鬧心,唐少我可要睡大覺去嘍,明兒個出來看看熱鬧,回到旅館,不少房間還亮著燈,依舊從後窗戶潛進來,不遠的隔壁傳來男女在進行原始運動的喘息聲和撞擊床板的“嘭嘭”聲,這日本人還會享受的,都後半夜了,還在鍛鍊身體,生怕活過今兒個沒明兒個似的,不管他,睡覺,忽然強烈的想念起小玲來,帶這對她甜甜的思念,我很快就進入了沉沉的夢想,也許,在夢中,我們會相見吧?
(未完待續)
第二十九章 再入鬼子兵站
野花開滿的山坡,無憂無慮的鳥兒盡情的歌唱,朵朵白雲飄過湛藍的晴空,柔軟的暖風吹過碧綠、無垠的原野,吸一口芬芳、溼潤的空氣,拉著手,我們奔跑在自由的天地,伸展潔白的羽翼,在春天的氣息裡,向著遠方的無垠飛去。。。。。。。
一陣雜亂的腳步聲把我從夢中驚醒,睜開眼,外面已經天光放亮,依然回味著夢中的美好,走廊外面傳來嘈雜、紛亂的聲音和用日語大聲的呼喝,該死的鬼子,大清早就打擾了咱的好夢,你說能做這樣的夢我容易嗎?拉著玲的小手兒,在天上飛,只有在夢裡才能實現啊,無比的痛恨、強烈的鄙視日本鬼子!
細聽一下,原來是緊急檢查,也是啊,昨晚兒出了那麼大的事,今兒個不全城搜捕那就不正常了,不過這日本鬼子的反應可慢了太多,到這時候才來,要是咱想跑,早就沒影兒了,還能留在這兒,讓你逮個正著?啥智商啊!也就三五歲小孩兒的水平!
起身盤膝坐在地上,目光冷冷的看著門口兒,昨天調戲我的那個女招待在門口出現,臉上帶著緊張的神色,看樣子是來找我到下面去集合,被我的目光一逼視,沒敢吱聲,晃動著豐滿的臀部悄悄的走了,臨走時輕輕掩上屋門。
片刻,走廊傳來靴子踩在地上沉重的聲音,打腳步聲可以判斷出來的這個人帶著滿腔的怒氣,是非常生氣的那種,是不被重視、強烈的傷了小小自尊心的那種怒氣!這是找我麻煩來了!
門被猛地推開,一個日軍大尉臉色鐵青、眼帶怒氣的走了進來,後面跟著四個日本兵,刺刀明晃晃,一副殺氣騰騰、凶神惡煞的架勢,那個女招待小心翼翼的跟在後面,幸虧這是日本人開的買賣,要是咱中國人的店,這傢伙就得用腳和門打招呼了。
見我依舊沒動,還擺出一副高傲的樣子,這是必須的,身份在這呢嗎,看這傢伙的模樣在日本也就是一平頭百姓,那放在我眼裡,這傢伙氣壞了,惡狠狠的問道:“叫什麼名字?哪裡來的?到這幹什麼來了?”“德川一男”,隨手拿過放在身旁的武士刀,遞到他面前,一句話,一把刀,效果立馬不一樣了,“德川少爺,打擾您了,請原諒!”“咔”一個立正,“啪”一個一百二十度鞠躬,打我的角度看,絕對超過九十度,毫不誇張。瞧見沒,日本人就在德行,這要是擱在日本國內,他這種小軍官能和我這世家貴族子弟說上半句話,他都能對周圍的人吹上大半年,這叫給他天大的面子!祖墳都冒青煙了!
這傢伙在我面前像小綿羊一樣乖,得,一轉臉,在哪個女招待的身上找回來了,劈胸一把抓過她,“混蛋,德川少爺在這裡下榻,你怎麼不早說?”要說這日本男人都這德行,在比他強勢的人面前就是一條狗,在比他弱小的人面前就變成一條狼,再說了,你不會輕點,本來這女招待的前胸就夠豐滿的,你這一把連衣服帶半拉ru房都抓在手裡了,看她臉都疼變色兒了,下手也太狠點兒了吧,不是男人,還有藉機吃豆腐之嫌!鄙視!
懶得和這類垃圾多廢話,一擺手,算是解放了女招待,齊齊的對我鞠個躬,頃刻之間走得一乾二淨,一個多餘的屁都沒放。
打發走了這幫傢伙,我來到大街上,嗬,這陣勢,三步一崗、五步一哨,戒備森嚴,過往的行人,都被嚴格的搜身,不時的有面貌略顯兇惡的青壯年被連踢代踹的給弄到旁邊的小屋子裡,整個三岔河街上是雞飛狗跳,亂了營了,咱當然沒事兒,有幾個不開眼的便衣特務和警察想找我麻煩,要這證那證的,唐少我是啥證沒有,就一個主意正,被我狠狠賞了一大耳光,還想掏槍?結果又被跟在後面的鬼子兵在屁股上又賞了幾腳,這才明白,這位爺不好惹!瞧見沒,咱主子都對這位爺立正敬禮呢!
順著大街,來到了鬼子設在鎮子把頭靠近江邊的兵站,繞著兵站外圍轉了一圈兒,這鬼子的兵站佔了好大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