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生員給她們包紮傷口時,受傷的部位,在女人的敏感處,戰士們都轉過身去,背對著她們,就在這時,一個日本女人忽然抽出一把短刀,猛的刺進衛生員的胸膛,另一個日本女人,同時掐住了她的脖子。
一個花朵般燦爛、陽光的生命,就這樣被喪心病狂的日本女人,給殘忍的奪走了,而她,正在給奪去她生命的魔鬼,治療傷痛,在她善良的內心,無法相信這個事實。
山虎一腳一個,把這兩個喪心病狂的日本女人踢倒在地,戰士們被這突然的變故給驚呆了,可愛的***,沒有倒在戰場上,卻被她要救治的日本女人給殘忍的殺害了,隨即,憤怒如同火山般爆發,拉槍栓的聲音,響成一片。
唐秋離內心充滿苦澀,他無法理解那個畜生民族的真正想法,因為他一時的不忍,一個年輕的戰士,就這樣倒在兩個日本瘋子的手下,花一樣的年華,記得剛派到直屬衛隊的時候,每次遇到自己,都燦爛的一笑,非常正規的給自己敬禮。
小玲也非常喜歡她,把她當做親妹妹看待,可是,現在卻……唐秋離不願意再想下去,轉身離開,把這兩個喪失人性的瘋子,交給戰士們吧,她們不配享有生命的權利。
趕到機場的時候,兩架飛機剛剛起飛,機場上還有好二十幾架鬼子的戰鬥機和轟炸機,翅膀上的膏藥標誌,紅得刺眼,騎兵支隊已經把鬼子飛行員都解決掉了。
他命令把這些飛機,全部炸掉,然後,他來到了偽皇宮,這裡遍地狼藉,可以想象得出,那個所謂的皇帝倉皇逃跑時的狼狽,那兩架飛機上,就應該是他們。
只差一步,就險些活捉這位皇帝,如果那樣,東北乃至全中國的歷史,也許就要重寫,歷史的腳步,就會在某一個拐點,走向不同的方向,看來,歷史就是歷史,任何人都無法輕易改變,唐秋離搖頭苦笑。
特種支隊的戰士們,在四處搜查殘餘的偽滿人員,唐秋離叫過帶隊的大隊長付強和付剛哥倆,告訴他們,這裡所有的一切,凡是有價值的統統拿走,尤其是文物和名人字畫,務必要小心包裝好,不許出一點差錯,這些,可都是國寶。
這些東西,我們不拿走,也會讓劫掠成性的小鬼子搶去,清點後,在包裝的時候,我一定要親自在場,然後,由特種支隊,派一箇中隊的兵力,立即送回基地,唐秋離非常嚴肅的告訴他們哥倆。
最後,他來到了廣播電臺,這裡,就是偽滿洲國的“滿洲之聲”電臺所在地,三支隊的一個大隊,已經完全控制了這裡,各種裝置保持完好,甚至連幾個播音員都被當場俘虜。
唐秋離讓他們開啟播音裝置,這幾個播音員,面帶驚疑的看著這個年輕人,他們從這些士兵對這個年輕人崇敬程度上,猜出這個年輕人不簡單。
唐秋離讓一個女播音員按照他寫的稿子開始廣播。
“滿洲之聲廣播電臺,現在開始廣播,下面播送抗日血手團指揮長血手秋離,告市民書,告日本侵略者書……”
(未完待續)
第一百四十八章 傾聽我的聲音
第一百四十八章傾聽我的聲音
唐秋離讓播音員播送的,實際上是一道文告,他是這樣寫的:“全東北和新京的廣大市民們,我抗日血手團,是東北地區的人民武裝,我們所有的戰士,都生長在這塊土地,因為日寇的鐵蹄,踐踏了我們的家園,我們只有拿起手中的槍,保衛自己的家園。”
自九一八以來,倭寇入侵,山河破碎,國土淪喪,生靈塗炭,家園遭毀,處處血淚,凡我中華血性男兒,豈能任人宰割,淪為亡國奴,大好河山,豈容倭寇恣意踐踏
秋離等不才,願以一腔熱血,報效民族,以餘等微薄之力,驅除倭寇,復我河山,吾等歷經血戰,袍澤赴難,強寇壓境,優劣昭然,殊無懼意,抗爭到底,雖九死亦無憾爾
廣大民眾,亦不甘受此亡國之辱,除國賊、漢奸外,普通民眾,雖無拿槍之力,但不應忘國人之心,秋離謹表致謝凡是出賣國家者,日寇幫兇者,殘害百姓者,甘心做漢奸者,血手團一律殺無赦
播送這個文告時,新京的大街上,無數的普通百姓,都駐足聆聽,從此,血手秋離這個名字,深深的烙在關東幾百萬同胞的心中。
接著,釋出新京軍事管制委員會第一號令:從即日起,實行軍事管制,晚九點後,實行宵禁,凡是破壞分子一經發現,就地槍決,武裝日僑,立即無條件放下手中的武器,到指定地點登記、集合,否則,血手團將以日本軍人的身份看待之。
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