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倆人也沒在意,繼續埋頭猛造,忽然間覺得桌子被人猛拍一掌,那些調料盒兒,瓶兒啥的噼裡啪啦的掉到地上。
拍他們桌子的,是一個有三十左右歲的大漢,那得跟誰比,在山虎面前,只能算是初中生的水準,神態驕橫,朝著他倆一通大喊,這倆人,鴨子聽雷暈暈遭遭,敢情人家說的是當地話,一句沒聽懂。
小販兒見不是事兒,朝著他倆直使眼色,被那個大漢一巴掌打到一邊去了,這下倆人明白了,敢情這是攆咱倆走啊,憑啥?
那個大漢見這倆人直眉楞眼的看著他,全沒把他的話放在心上的意思,當時大怒,一個嘴巴子朝著山虎扇過來,
話聽不懂,嘴巴子咋回事那明白啊,山虎哪受過這個,對著日本鬼子都沒皺下眉頭,這個上海灘的流氓,根本沒放在眼裡,一把抓住他的手脖子,單手一擰,直接把這個人給扔出去了,砸翻了兩張桌子,各種湯湯水水的扣了滿臉滿身。
這下可捅了馬蜂窩,其餘的流氓,見這兩個人敢動手,那還了得,在這塊兒地面上,爺是橫著走的,哪裡來的兩個鄉下佬兒,活的不耐煩了,砍他。
這些流氓,伸手拽出鐵尺、鐵鏈等隨身武器,一擁而上,把山虎和巴特爾圍在中間。
(未完待續)
第一百七十四章 獄中的黑暗
第一百七十四章獄中的黑暗
這些流氓仗著人多,把山虎和巴特爾團團圍在中間,一個個張牙舞爪,氣勢洶洶,流氓們打定主意,今晚一定要把這兩個外鄉佬留在這,要不,在這一帶就沒法混了。
一聲唿哨,手中的武器劈頭蓋腦的往要害處招呼,一出手,就下了狠手,山虎和巴特爾樂了,來上海好幾天了,渾身的筋骨都緊巴巴的,好久沒有打拳頭架了,這哥倆沒一個是好相與的主兒,要說愛打架,在整個血手團能排進前三名。
面對手拿槍支的鬼子,都敢往鬼子堆裡衝,這三十多個流氓還真沒放在眼裡,倆人興奮的嚎叫一聲,一頭衝進人堆裡,那些個流氓聽到這動靜,心裡一激靈,咋像餓狼聞到血腥味的意思。
山虎和巴特爾都是在槍林彈雨中,衝殺出來的人,這一衝進人堆兒,幾下就打翻了七八個,心裡那股興奮勁換成失望,這些傢伙比小鬼子差遠了,真沒勁。
他倆也不想想,和小鬼子哪是以命相搏,稍有不慎,就是性命之虞,那種緊張、殘酷的肉搏情形,能和這些充其量就是在街上橫晃,打打群架的流氓打架相提並論嗎。
這邊一開打,街上就亂了套,路人嚇得抱頭鼠竄、四下奔逃,這些流氓那是他倆的對手,就算是其中的狠角色,充其量也就是拿把西瓜刀,在人身上開個小口子,山虎和巴特爾這哥倆,那可是以殺鬼子為營生,乾的就是要人命的活兒,總算念著點兒同胞的香火情,下手的時候,留著五分勁兒。
就算這樣,幾下功夫,三十多流氓,倒下二十多,不是胳膊、腿斷了,就是折了幾根肋骨,最輕的也是烏眼青或者掉了幾顆門牙,山虎和巴特爾打著打著,覺得事情不大對勁兒。
這人咋越打越多呢?前面的被打倒了,後面的接著上,還不斷的有同樣裝束的男子,揮舞著手裡的傢伙,往這邊跑來。
山虎人雖然長得粗壯,腦袋卻不笨,他明白了,這是在人家的地盤,時間久了,保不準要吃虧,他對巴特爾使個眼色,巴特爾馬上就明白咋回事,哥倆打倒前面的幾個人,想奪路而逃。
要逃出去不難,憑這哥倆的腳力和功夫,再加上嫻熟的軍事技能,擺脫這些流氓那是小菜一碟。
晚了,兩輛警車鳴著尖利的警笛,恰到好處、及時地出現在打架現場,十幾個警察把山虎和巴特爾圍在中間,黑洞洞的槍口直指著他們,警察堆裡有個四十多歲、滿臉橫肉的中年漢子,帶著得意、面帶獰笑的看著他倆,那眼神,就像看著兩隻小雞兒。
山虎和巴特爾一下就明白了,這個地方的警民共建搞得不錯啊,這些警察來的太及時了,他倆乖乖的讓警察帶上手銬,推推搡搡的弄上警車,身上還捱了幾警棍。
那些打架的流氓,和這些警察互相遞著菸捲,頭對頭、臉對臉的抽起來,還勾肩搭背的說著本地方言,瞧那架勢,就像上輩子就是老鐵似的。
按照山虎和巴特爾的脾氣和功夫,放倒這些警察脫身也不是太難的事兒,關鍵是這些警察手裡有武器,這萬一走火弄死幾個警察,事情可就大發了,出來前,指揮長一再叮囑別惹事。
可現在事兒惹了,還把警察招來,雖然是那些流氓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