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在一起,劃分勢力範圍,在整個提籃橋監獄橫行霸道,為非作歹。
警察們扔進來的犯人,只有他們看著像是有油水,就採用各種手段,百般折磨,毆打,還不往壞裡打,就是讓你覺得在這個監獄裡,一分鐘都呆不下去了,趕快向家人或是親戚朋友求助,抓緊籌集大洋,過來贖人。
敲詐得來的錢財,警察和獄警分去絕大部分,剩下的,幾個牢頭、獄霸按照比例均分,這些人,就是在監獄裡的黑社會,和警察、獄警勾結在一起,形成了敲詐、勒索一條龍似作業,這些傢伙平時都住在監獄外面,日子過的有滋有味,有生意了,獄警通知一聲,進到監獄裡幹活。
這些獄警就躲得遠遠的,不信,任你喊破喉嚨,保證沒有一合獄警出現。
今天見到山虎人高馬大,而且這兩個外鄉人都有功夫在身,怕不好對付,那些警察特意告訴獄警,多找些人來對付他們,結果,這些牢頭、獄霸大部分都來了,還特意捆在了山虎和巴特爾的手腳,擱在其他人身上,根本不用這麼費事。
(未完待續)
第一百七十五章 誰的面子大
第一百七十五章誰的面子大
唐秋離和小玲到了提籃橋監獄大門口的時候,兩個站崗的警察,神氣活現大聲吆喝著的把他們攔住,等看清這兩個人氣度不凡、衣著光鮮時,知道這是個有錢的主兒,態度立馬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彎,要不咋說人要衣裝,佛要金裝。
唐秋離提出要見監獄長,這倆獄警猜出是來贖人的,這是咱的衣食父母啊,怠慢不得,態度越發客氣,注意是看在錢大爺的面子上,不信一個叫花子到這來,張嘴就要見監獄長,保管一頓警棍把你打出去那是輕的,重點揍你個半死。
監獄長是個五十多歲的半大老頭,唐秋離從他灰白的臉色、浮腫的眼泡上判斷出,這是個酒色之徒,一大把年紀了,還練花花少年的功夫,也不怕的“馬上風”。
他看到小玲的時候,渾濁的眼睛一亮,掩飾不住那種貪婪之色,放肆的把小玲上下看個夠,然後拿著官腔詢問唐秋離的來意,當唐秋離說是要來保釋人的時候,這個監獄長當時就精神百倍,那模樣就像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看來,“孔方兄”的魔力真是巨大。
知道要保釋的是誰之後,這個監獄長在心裡暗暗打起小算盤,在兩個人身上就收出八十塊現大洋,看來這個年輕人是正主兒,瞧那模樣雖然是個有錢的主,口音也不是本地人,估計沒啥背景,這樣的人就是個,肥的流油的一隻大綿羊。
不在他身上弄出油水來,老天爺都說我瞎眼睛,這傢伙張嘴就要保釋金兩千現大洋,而且還不能還價,現金交易。
唐秋離在他眼珠滴流亂轉的時候,就知道他打什麼主意,百八十塊大洋,就不跟他廢話,直接交錢領人,也省的麻煩。
可這傢伙獅子大開口,也太狠了,唐秋離看著監獄長,目光逐漸冷了下來,這個監獄長哼著小調,品著清茶,一副吃定你的架勢。
這時,唐秋離聽到了山虎的一聲大喝,他忽然笑了,目光柔和下來,舒服的坐到椅子上,這聲大喝,把監獄長嚇一跳,手一哆嗦,茶杯好懸掉地上。
一個獄警慌里慌張的跑進來,在他的耳邊嘀咕幾句,監獄長臉色一變,狐疑的看了唐秋離一眼,跟著那個獄警出去了。
桌上有一部電話,唐秋離撥通了軍統上海特區區長俞濟州的電話,簡要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了一遍,電話那頭的俞濟州問唐秋離,怎麼沒有提自己的名字,唐秋離眼珠一轉,好像很為難的意思,提了,可這個監獄長說他不認識什麼狗屁俞濟州。
領人也行,拿錢來吧,錢到人走,怕俞兄的威名受損,小弟也就沒再堅持,俞濟州一聽就火了,這不是公然落我的面子嗎,自己的同鄉加好友,大老遠的把小兄弟託付給我,沒幫上多大忙不說,還攤上了官司,不就打個架嗎?多大點兒事兒?告訴唐秋離,你在哪等著,我親自給監獄長送錢來。
放下電話,唐秋離一臉壞笑,他給俞濟州來個激將法,狠狠燒上一把火,待會這個監獄長該倒黴了,因為按照國民政府的慣例,凡是特種機構,都在軍統的協調領導下,小玲也在一邊笑,邊笑還邊刮他的臉。
監獄長到了牢房一看傻眼了,被派來收拾這兩個人的牢頭、獄霸哼哼唧唧的倒了一地,有兩個還在那拿大頂,細一看,那是呦,被打的倒扣在牆上,還沒出溜下來那
後來支援他們的十幾個獄警,手裡的槍被拆成零件,橫七豎八的躺在地上,那個黑大個,屁股底下坐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