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唐秋生打銅山戰役的桂軍那個師的師長,求見司令官,他把銅山戰役中,獨立師的打法,詳細的對李宗仁說了一遍,李宗仁的心裡,豁然開朗,馬上連夜召開軍事會議,調整部署。
果然,第二天,中**隊的仗,打得很順手,以炮兵配合步兵的戰術,逐步推進,這樣一來,日軍士兵傻了眼,連拼命都找不到對手,面對的是無窮無盡的炮彈,激戰整整一天,各個方向都傳來好訊息,對面之日軍,被逐步擊退,往蕭縣核心地帶退卻,殘餘的日軍,終於被壓縮在方圓不過幾公里的地區。
磯谷廉介已經完全絕望了,接到各個方向拼命增援部隊的電報,都聲稱無法突破中**隊的阻擊,激戰兩晝夜,寸步未進,且陷於苦戰之中,他明白,沒有指望了,那個李宗仁指揮的支那部隊,是下狠心要把自己和幾萬帝國士兵,留在這裡。
參謀送來又一封電報,是派遣軍司令官香月清司發來的,在電報中,香月清司命令他,組織部隊突圍,突圍的方向,可選擇往滄州方向,載仁親王正在指揮部隊,全力的攻擊支那軍隊的阻擊陣地,你部竭力往滄州靠攏,機會很大。
磯谷廉介看完電報,連一聲冷笑都不給,幾把把電報撕得粉碎,都這個時候了,還說這種沒滋味的屁話,要是能突圍出去,何必在這頂著二十多萬支那軍隊的進攻,挨著炮炸槍打,每分鐘都在死人,一步都動彈不得。
(未完待續)
第五百五十八章 自己了結
第五百五十八章自己了結
被李宗仁指揮的徐州戰區部隊,緊緊合圍在蕭縣的磯谷廉介,很清楚面臨的命運,突圍不得,援兵無望,今天晚上,肯定是自己在這個世界上,最後一個夜晚,明天太陽昇起的時候,就是支那軍隊發動最後一擊的時刻,由鄭州出發時,率領十三萬兵力,當真是所向披靡,當時是何等的志得意滿,有一種橫掃支那大地的雄心壯志。
曾幾何時,風水倒轉,開封和商丘連連受阻,再遭徐州城下慘敗,被圍蕭縣彈丸之地,手下只有不到三萬人,擠在這麼狹小的地區,支那軍隊一發炮彈飛來,都會奪取幾個帝國士兵的生命,為什麼會這樣?
暗淡的燈光下,磯谷廉介如同雕塑一般,整個人都陷入思維混亂狀態,如果細看,這位往日信心滿滿、不可一世的司令官,現在已經是目光渙散、呆滯,一連串的打擊,已經徹底抽走了他的精氣神。
周圍是一大群和他表現差不多的日軍高階軍官,這些提著帶血的戰刀,帶著征服的野心和嗜殺**,踏上中華大地的侵略者們,一旦明白了自己的命運,註定無法改變,什麼武士道精神,大日本帝**人的榮譽等等,都像肥皂泡一樣,被現實擊得粉碎,潛藏在骨子裡和內心深處的怯懦、害怕、驚恐等等,無情地剝去他們自認為鐵血的面紗。
求生的**,在心裡不可抑制的蔓延,如果此時有機會投降,他們會毫不猶豫的舉起雙手,走進戰俘營,當然,這是他們內心私自打算,最高長官沒有發話,也就都死要面子的硬撐著,屋子裡寂靜得如同墳場一樣,如果不是有沉重的呼吸聲,搖曳的燈影下,這些日軍的高階軍官們,活像一群無主的遊魂。
夜晚寂靜的可怕,連一點槍聲都沒有,作為軍人都知道,戰場上的寂靜,是暴風雨來臨之前的預兆,明天,他們將承受二十幾萬中國士兵的狂猛攻擊,寒風蕭蕭,夜空中的點點繁星,冷漠的注視著這一群想要征服一個民族,卻面臨死亡命運的侵略者,所以,這個寂靜的夜晚,無論是磯谷廉介還是普通的日軍士兵,都從骨子裡往外冒寒氣,這股寒氣,遊走在他們身上的每一個細胞,直冰冷到靈魂深處。
東方的天際,漸漸露出魚肚白,整整枯坐了一夜的磯谷廉介,終於動了起來,圍在他身邊,陪他一夜的日軍高階軍官們發現,一夜的功夫,他們的司令官閣下,大日本帝國的陸軍中將,黑乎乎的胡茬子,圍滿了唇邊,人也蒼老很多。
可他眼睛裡,射出狼一樣絕望、兇狠的光芒,看著他的目光,這些日軍高階軍官們,忍不住打個冷戰,也大致明白了自己將要面臨的選擇。
磯谷廉介看著自己的部下,聲音暗啞的說道:“諸君,戰局已經到了無法挽回的地步,我們和幾萬帝國將士將要面臨什麼樣的命運,諸君一定很清楚,我們是天皇陛下的忠實臣民,帝國陸軍的驕傲,決不能讓卑劣的支那民族,玷汙我們的人格,被他們像猴子一樣的圍觀,在支那人的戰俘營裡苟且偷生。”
“為此,我決定,第一軍所有少將級以上軍官,剖腹自裁,以向天皇陛下謝罪,更要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