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劉有志已經破爛不堪的裝束是,松下判斷,這是一個支那官員,他想問出點東西,重傷的劉有志,聲音極其微弱,松下不得不蹲下五短的身體,把耳朵湊過去,不知道劉有志從哪來的一股力量,猛地一口咬住了松下的耳朵。
松下殺豬般嚎叫起來,日軍士兵過來,連打帶拽,總算把他從劉有志的嘴邊搶回來,可是,聯隊長閣下的半拉耳朵,永遠和他身體告別了,劉有志吐出嘴裡的松下耳朵,虛弱的微笑了,必死之人,還能讓鬼子軍官付出代價,值得了。
腦袋包的像個大好花捲兒的松下,受傷的惡狼一般,更激起他心頭的殺意,命令到,把這個支那豬,釘在西城門上,只有這樣,支那人才會知道,傷害皇軍的後果是什麼?
幾枚粗長的大鐵釘,釘進劉有志的身體,殘忍的日軍士兵,竟然從他的兩個眼睛裡,釘上釘子,鮮血順著古老的城牆,一點一滴的滴進腳下這塊故土家園,冬日的陽光下,鮮血凝固成一片鮮豔的紅色,如同熊熊烈火在燃燒,劉有志的身體,凝固成粟城古老城牆上,一尊永不消失的雕像。
這一切,都是當著粟城三幹多老百姓面進行的,目睹暴行,他們後悔啊,要不是自己私自跑回來,劉縣長也不能這樣慘死,他是為了救大家啊!後悔得恨不得扒出心來,許富那個混蛋哪去了,他不是說日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