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是什麼意思,屬螃蟹的,自然不好聽,可“有娘生、沒爹管!”更惡毒,豈不是說自己是個私生子,老媽春心蕩漾,跟男人野合,完事兒,提上褲子就找不著人了,連爹老子是誰都不知道?
嗓子眼兒發鹹,憋氣又窩火的田島,咬著牙,不斷的寬慰自己,忍辱負重,為大日本帝國的霸業,任務為重,不過,這間小酒館兒和老闆,算是被他記恨在心了,如果大日本帝國關東軍部隊,將來攻進開魯,他一定親手處置那個可惡的支那老頭兒,讓他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咬牙切齒的田島,在開魯城內轉悠了一整天,得到了不少有價值的情報,最起碼摸清了華北野戰兵團的基本情況,當然,更進一步的核心情報,自己也搞不到手,想要綁架一名獨立師的軍官,也沒找到下手的機會,倒是遇到幾個,可一看那身板兒,那架勢,田島確定,在不開槍的情況下,根本無法活捉那幾名軍官。
單打獨鬥,又不是對手,開槍那等於自己自尋死路,田島只好打消了這個念頭,到了夜幕降臨之後,田島混出開魯城,在約定的地點,與其他幾個手下會合之後,綜合了幾個人蒐集到的零散情報,獨立師華北野戰兵團的基本面目,就浮現在眼前,又整理一番之後,一份情報,很快就飛到關東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