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總司令官閣下盛怒的時候,誰敢接這個話茬兒,那是自找不自在,這些日軍高階將領們,也不大明白,從黔南到貴陽,一路敗退的支那政府軍,怎麼突然能打起來,就跟打了雞血似的,竟然還創造了近戰的打法,在這些日軍高階軍官的記憶裡,中央軍從來沒有這樣強悍過,不可思議。
寺內壽一想不出要斥責那個指揮官,他親眼目睹了整個戰鬥過程,每一支參加進攻的部隊,都打得及其勇猛,炮火的密度和時間也足夠,可怎麼就沒能突破支那政府軍的陣地呢?還是地形不利。
婁山關的地形條件,不但限制了皇軍部隊展開,更削弱了炮火的作用,否則,以今天炮擊的密度和猛烈程度,支那政府軍的傷亡,將會是驚人的數字,可從他們反擊的槍聲密度;來判斷,沒有遭到嚴重的殺傷,該死的婁山關,寺內壽一忽然有些頭疼。
這種情緒,寺內壽一是不會讓這些指揮官們覺察的,他兇狠的說道:“諸君,我們沒有時間在婁山關前浪費,明天的攻擊力度,加強到一倍以上,各軍、師團的炮兵,集中在一起,統一歸總司令部指揮,我要用鋼鐵,把婁山關淹沒,都準備去吧。”
在重慶的蔣委員長,自從婁山關開戰以來,心神就沒安定過,婁山關是堵住北上日軍的最後一道防線,必定